“对了四哥哥，你是怎么认识我师父的？”
姜宿玄动作一顿，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但也料到了姜软会问，答案也早就准备好了。
“江湖偶遇。”
“那四哥哥怎么没跟着我师父学医呢？”
“不感兴趣。”
姜软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笑了：“就四哥哥这脾气，我估计跟我师父也处不来，四哥哥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没有拜我师父为师？”
“嗯。”他倒是承认得痛快。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好久，不过都是姜软说话，姜宿玄话很少，但句句都会给回应。
看着说话声音越来越弱的女孩，姜宿玄伸出手，在女孩头上轻轻落下。
女孩喋喋不休的声音停下了，呆呆的望着男人。
“天色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可是我还想跟四哥哥多聊一会。”
“等我有空。”
姜软有些失落：“四哥哥说等有空，是不是最近会很忙啊。”
“嗯。”姜宿玄微不可查叹息一声：“最近中南军到我手上了，我会比较忙。”
中南军？
姜软眼睛一亮，她记得那支军队，原来是霍将军的部下，霍将军死后，中南军不愿别的将军接管，又是战功在身上，皇上也不好动他们，他们就成了京城的地痞军队，反正就是没个正形那种。
而上一世，江湖人杀进来，暗中救下京城百姓的，就是中南军。
“中南军啊，他们也还不错。”
这话引来男人探究的眼神：“软软怎么知道他们还不错？”
姜软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解释：“小时候我听爹娘说起过霍将军，那可是咱们宴国最厉害的将军了，他的部下当然不错啦。”
姜宿玄这才没有追问：“软软说不错，那定是不错的。”
“四哥哥忙也要照顾好自己啊。”姜软很不放心他：“凡是感觉危险的，四哥哥能不能都避开一些，就算是为了我。”
“好，我答应你。”
姜软一想，她也不在姜宿玄身边，也没办法一直跟着他，可在军营哪有不受伤的。
在男人要走的时候，她拉住他：“四哥哥，有个事我想求你。”
“你不用求我，直接说就好。”
“就是……”姜软多说了一句：“四哥哥就当一听，不一定非要答应我的。”
“你先说。”
其实姜宿玄根本不用听，不管什么事，只要是姜软说出来的，他肯定会答应的。
“就是二哥吧，这死过一回，也变了些性子。”姜软见男人脸色没有变，才继续说道：“他还跟我说他有兴趣想学医，我给了他一些简单的医书。”
后面的话都不用姜软说了：“你是想让姜怀到中南军，做一个军医？”
姜软笑得两眼弯弯：“四哥哥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姜宿玄在她额头轻轻戳了一下：“我懂你。”
“我这不是想着，你本来也要找军医，现在没有打仗，军医也可以培养的，而且二哥虽然混蛋了些，到底是姜家的人，他要是不听话，你直接教训就是了。”
“他……会去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