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姜软有些生气：“什么死不死的，你不要乱说。”
“呸呸呸，是我说错话了。”
福安忽然喊了一声：“主子好像要醒了。”
姜宿玄悠悠转醒，睁开眼就看到姜软苍白的脸，眸子里一阵心疼：“软软……”
“四哥哥你不要动。”姜软忍了一天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四哥哥身上的毒刚解了，这会需要休息。”
姜宿玄扭头看到鬼炎也在，不由得拧眉：“你怎么来了？”
鬼炎两眼一瞪：“怎么，不想看到我？”
福安赶紧拉着鬼炎：“鬼先生，我们就先出去吧。”
“不是，臭小子你那话什么意思，我特意赶来救你，你什么语气。”
“鬼先生，算我求您了，您就先跟我出去吧。”
“臭小子，以后你有事求着我我都不会来的。”
鬼炎的叫喊声被紧闭的门隔绝在外。
姜宿玄强撑着坐起来，抬起手落在姜软脸上：“别哭了。”
这一句别哭了让姜软哭得更伤心了：“明明答应我的，永远不会让我的医术用在你身上，你又食言了。”
“对不起。”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
“对不起。”可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姜软哭了好久好久，姜宿玄手足无措的陪着她，笨拙的帮她擦拭眼泪，也不敢说话，怕惹了她更难过。
她哭了好久好久，把最近的糟糕情绪都哭出来，终于不那么憋得慌了。
姜软吸了吸鼻子：“我哭好了。”
姜宿玄有些哭笑不得：“好。”
“可是不代表我不生气了。”
“我知道，是我不好，惹了你生气。”
姜软板着脸：“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那个刺客，就是因为你想要活捉才会被下毒。”
“我以为福珠能挡。”姜宿玄解释道：“所以大意了。”
“福珠是你给我的，你难道不知道，也有福珠挡不了的毒。”
“我没想到这次会挡不了。”
姜软无话可说了，连她都没想到的事情，姜宿玄怎么会想到。
“那个刺客是谁派来的，四哥哥知道吗？”
姜宿玄默了默，本不想说的，在姜软追问的眼神下，他只好说了：“是江湖人士。”
“是谁的人？”
“这个京城，想要我命的人，应该不多吧。”
姜软皱眉：“三王爷？”
“嗯。”
“他怎么认识江湖人士？”
“之前孔思思给了宴时真一个名单，上面有一些可以利用的江湖人士。”
姜软咬牙：“又是她。”
孔思思一天不死，他们真的一天都没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