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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看不见的气,随着针尖入体,迅速从针尖蔓延开,快速且霸道的修复着破损的经脉。

    岑欢喜身为施针者,她能感觉到赵大爷的身体在焕发生机,心知是针法起效了。

    她很想施第二针,让赵大爷恢复的更快一点,也让他恢复后不那么依赖药物,但以她目前的实力,没办法连下两针,无奈停手,抖着手写下一剂药方。

    “赵大爷没事了,但他以后离不开这个药了,一天吃一顿,一剂可以吃两顿。”

    赵大爷的儿子闻言松了一口气。

    只要老爹还在,天天吃药怎么了,就算是要吃什么天材地宝,他砸锅卖铁也要供!

    “辛苦您了岑大夫,这个是诊金,不多,您别嫌弃。”

    他将一个红纸包塞到岑欢喜手里,岑欢喜连连拒绝。

    “不用了,赵大爷之前也帮了我不少,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收这个诊金。”

    “诶,岑大夫您这话说的,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再说您累的手都抖成这样了,你不收下这钱,我寝食难安!”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岑欢喜不收的话就过不去了,她只好收下,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慢腾腾的回家了。

    不是她不想快,她现在饿的肚皮贴脊梁骨了,恨不得马上吃饭,但她实在太累了,快不起来。

    等到家了,连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满眼只有院子中的饭桌上的饭菜,也不管是谁盛的了,端起一碗就往嘴里狂扒。

    唐家兄弟俩拿着饭碗看着干饭速度极快却又不显得粗鲁的岑欢喜,表情如出一辙的懵圈。

    知道的是出去给人看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干苦力了。

    唐月勉跟岑欢喜熟一点,就这样问出口了。

    岑欢喜一口饭堵在嘴里没办法回答,林母非常有眼力见的代替回答。

    “普通给人把把脉看点小毛病是不费力气的,但是遇到大问题,需要施针,那就很耗费力气和精力了,通常一套针法下来,人也差不多要累瘫了。”

    “欢喜你这次这么累,你赵大爷问题很严重是吗?”

    林母担忧的放下筷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岑欢喜。

    岑欢喜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又就了几口汤才勉强不会噎死。

    “赵大爷情况确实挺严重的,我到的时候人半只脚都迈进阎王殿了,得亏师傅教了我那套针法,要不然赵家就得支灵堂了。”

    “不过我的学艺还不够精,八针法只能用第一针,但凡我能用到第三针,赵大爷以后也不需要天天喝药的。”

    她真的挺愧疚的,觉得自己但凡再厉害一点,赵大爷就可以少受点罪了。

    林母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是你的错,你能让赵大爷活下来,已经很厉害了。”

    “对啊,欢喜姐你真的很厉害了,不过你说的八针法,不会是严序之严老的八针法吧?”

    唐月勉放下碗筷,手扒着桌沿,一双眼睛跟狗狗眼一样,亮晶晶的。

    岑欢喜不明所以。

    “是啊,我师傅是严序之,这个是他教给我的,怎么,我师傅这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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