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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啊。”

    岑欢喜说着把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对耳饰,银为主要,一些带色彩的宝石做点缀,很出彩,也格外精致。

    同样,带着一股三岁小儿都看的出来的价值不菲。

    她啪的一声把盖子盖上,马上追出去。

    “马晏殊!”

    还没上车的马晏殊听到动静回头看岑欢喜。

    她连忙小跑着追过去,把锦盒递给他。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马晏殊垂眸看着锦盒,眼中的神色淡了几分。

    “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你要是不要就丢了吧,我是不可能拿出去的。”

    这个耳饰是他这次出远门在一家珠宝店里看到的,当时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很适合岑欢喜,适合到他头脑一热就买下来了,没想到想送的人却不要。

    岑欢喜又不是缺心眼。

    听这话就知道马晏殊是生气了,不过也可以理解,送人的东西,前脚送出去,后脚就被追着要送回来,是个人心情都不会好,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

    “谢谢你,我会收好的。”

    “你路上小心。”

    说完,岑欢喜后退几步站到路沿上,马晏殊也软了神色,微微点了点头就上车了。

    目送着马车远去,她才回去,一进屋看见林默已经坐到柜台后了,她想到上次他因为马晏殊吃醋的事,马上凑过去坐到他身边,手搭在他胳膊上,笑的讨好。

    “马晏殊要和我合作,很重要的合作,送我东西估计是要贿赂我哦,而且我也不好太拒绝,毕竟他才刚帮我把沈媛吓走了。”

    她软着声音哄人。

    结果林默被哄得更气了。

    因为他才是那个把沈媛吓走的人,结果现在功劳被白捡走了,妻子还对此深信不疑,自己因为刚才没认,现在认的话显得太假了,所以不能澄清,所以只能生闷气。

    岑欢喜迷茫了。

    男人这么难搞吗?

    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

    正好,有病人上门了,岑欢喜就起身去给人看病了,林默没辙,只能自己在那生闷气,在心里发誓,以后再做点什么肯定不能藏着掖着了。

    第二天岑欢喜跟马晏殊约了茶馆商谈,他先到了,看到她来,抬手示意人坐下,给人斟了杯茶递到她面前。

    “欢喜,你思考的怎么样了?”

    “我就七亩田,现在水稻收割了,那些地也用来种药了,但是种类和数量也是有限的。”

    “我知道,但是我要的,你能提供。”

    马晏殊把药材单子放在地上,抵着纸张边缘把单子推给岑欢喜。

    她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

    好家伙。

    还真都是自己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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