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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欢喜背抵着门板,腰狠狠地撞在门把手上,脖子被万俟宵掐住,整个人硬生生被往上提,脖子被弄得疼痛不堪,肺部也因为窒息,疼的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一样。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嘴无意识的张大,随着时间流逝,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出来了,眼白遍布血丝。

    在她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万俟宵松手了。

    岑欢喜就跟个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在地上,他则一动不动的欣赏着她劫后余生的狼狈样子。

    “这次给你个教训,再有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语罢,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徒留岑欢喜一人跟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颤抖的手虚虚的抚着脖子,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痉挛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了,肺部也不再疯狂汲取氧气。

    万俟宵果然是疯子。

    这次可以悄无声息潜入林家对自己动手,不除了他的话,以后他对家里人动手怎么办?不是小就是老的,根本无反抗之力!

    岑欢喜撑着地板坐起来,眼神阴翳的思索着如何把万俟宵给弄死,但刚从鬼门关走一趟,脑子还混沌的不得了,半天也没个对策,最后就放弃思考,去给伤口上药。

    看着镜子里青紫色的手印,她表情更差了,为了加快好转,她上完药后用津了药水的丝巾裹住脖颈,然后上床进空间休养生息。

    可能是这件事对岑欢喜而言冲击力太大了,她难得的没睡好,半夜被噩梦惊醒,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身子也像是被石头压住了一样,重的不得了。

    她寻思着稍微动弹一下缓解不适,没想到身上是真的压了东西,刚想看看是什么,腰身突然被圈住,整个人被包裹进一个怀抱中。

    “谁!”

    “是我,别害怕。”

    林默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一些沙哑,但在出声的同时,已经熟练的轻拍怀中人的背以示安抚,在拍到一手湿冷时,他马上就清醒了。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哪里不舒服?”

    他边说边点亮了床边蜡烛,微弱的烛光照亮岑欢喜的模样。

    一张小脸格外苍白,唇色也很是黯淡,细碎的额发被濡湿,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很是狼狈,他心疼的将额发整理好,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乖乖,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

    岑欢喜双手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襟,看着他因为赶路充斥着疲惫的瘦削面容,最终还是没选在这个时间点跟他说那些糟心事。

    “就是做噩梦了,醒来发现你回家了,有点惊讶,你把蜡烛吹了吧,你抱着我睡,我一定可以睡好的。”

    林默顺着她的意做。

    黑暗中两人面对面相拥,岑欢喜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把自己完全缩在他怀里,他以为她这样只是因为噩梦,就轻拍她的后背哄睡。

    第二天岑欢喜是惊醒的。

    她害怕林默回家只是自己的梦,眼睛刚睁开就看向身畔,林默就在把靠坐着,手上还拿着一条丝巾,等等……丝巾!

    她反手摸自己的脖颈,那边空荡荡的。

    “昨天你说话声音就哑的不行了,我那会觉得是你被吓醒的后遗症,今早起来你的丝巾掉了,我才知道,声音哑是因为脖子被掐了,谁干的?”

    林默倾身虚挡在她上方,手指怜惜的触摸她脖子上的青紫,眼底情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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