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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欢喜窝在林默怀里,闻言眨了眨眼睛,艰难的用困倦不已的大脑处理他的话,他见状也知道她给不出什么答案了,直接将人抱到床上,强制褪了外衣塞到被窝里。

    担心一开始的被窝太冷冻着她,他就一块躺进去。

    岑欢喜被抱的格外严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屋内不是只有他们,有些害羞的抬手抵着他的胸膛往外推。

    “有人呢。”

    她推人的力道在林默看来跟小猫挠人一样,不痛不痒的,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会,看人快炸毛了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没人,你自己看看。”

    岑欢喜抵着林默胸膛的手顺势往上移,攀着他的肩膀鬼鬼祟祟的往外看,只见刚刚还在屋内的方婷和林白早已不见踪影,屋内只有被添了炭的火盆烧到旺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

    她抿唇,把身子重新缩到他怀中。

    “下午一定要喊醒我哦,我要去看地。”

    “好,一定喊你。”

    林默额头抵着岑欢喜的额头,轻柔的蹭了蹭,覆在她背上的手有规律的拍打将人哄睡。

    兴许是前期有林默陪伴的缘故,岑欢喜睡得很熟,只不过后半段却处于半睡半醒,期间屋内悉悉率率的声音,让她逐渐清醒。

    以为是林默,她也就没在意,无声的揉着眼睛,等着人发现自己来哄,可是没多久她却意识到不对劲。

    床帘外的人影太瘦小,不是林默,腰背一直佝偻着,像是在紧张,又不像是方婷。

    她凝神,悄无声息的翻身下床。

    靠近了才发现,竟然是肖艾,此时此刻她正把一种米白色的药粉往面霜罐子里倒,因为担心和不匀,她没敢加多,加了一小半就停手,刚想把剩余的药放回袖袋,手腕就被握住了。

    岑欢喜好歹也是可以不轻药材下山的人,力气怎么会太小,不论人怎么挣扎,都把人抓的死死的,同时高声喊来其他人。

    方婷是最先赶到的,推开门的时候起都没喘匀,看到屋内的场景,瞳孔都放大了。

    “肖艾你怎么会在夫人屋子里!”

    肖艾眼神闪躲。

    “我,我就是担心夫人醒来饿着,特地来看看夫人睡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开始准备点心给夫人垫垫肚子……”

    她越说声音越小,显然也觉得自己的话站不住脚。

    岑欢喜也没惯着她,沉着脸把她袖袋里的药包掏出来,原本鼓鼓囊囊的药包已经瘪了不少了,药粉因为岑欢喜粗暴的动作撒出来一点。

    低头嗅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腐烂味混合着外植物味盈满鼻腔,她偏头用鼻子往外喷气,把不小心吸进去的粉末弄出来,然后才看向肖艾。

    “这种草药,据我所知,和皮肤长时间接触会造成皮肤坏死,你把它掺到我的面霜里,该不会是想让我毁容吧?图什么?图我脸毁了你能上位?”

    “我今天把话摊白了和你说,林默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这张脸,而是因为我的能力和性格,退一万步说,他就算是因为我的脸才和我在一起,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上位?”

    “你这张脸充其量算秀丽,但扔到京城里,比谁都不起眼,还没能力,只会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岑欢喜从来不是一个刻薄的人,很多话她清楚但她不愿说明白,肖艾是罕见的能把她气的将话说明白的人,同样,肖艾也被说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就跟个调色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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