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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欢喜笑出一身薄汗,散落的额发微微贴在她的脸侧,配上笑红的脸颊,看着属实秀色可餐,但林默只能看不能吃啊,愁的眉头紧锁,低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

    “我真的吃醋了。”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但你没心思,不代表别人对你没心思,那个马宴殊肉眼可见对你有意思,虽然他铁定没机会了,但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林默承认的坦荡。

    他就是吃飞醋了能咋的,吃自家夫人的飞醋一点都不丢人。

    岑欢喜扑哧一声笑出来,环着他后背的手顺着脊背往上滑,最终放在他的后脑勺上,把他往下压了压,在他享受着她的安抚的时候,耳朵猝不及防被拧住了。

    疼的他嘶了一声。

    “你这是家暴啊夫人。”

    嘴上是在控诉,但语气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带着笑,亲昵的很。

    岑欢喜撒开手,反手将人推到床上仰面躺着,自己麻利的爬上去骑在他腰腹上,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时不时锤他两下。

    “都多大的人了还乱吃飞醋,我和马宴殊这么久了,交集也只到合作伙伴那,后来到了京城自然而然就和人断了交集,不过我之前听说马宴殊的本家在京城,你听说过吗?”

    林默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护在岑欢喜身侧,闻言在脑中回想。

    “京城确实有一个名声显赫的马家,世代在宫中做御医,现任马家家主还是皇上御用的御医,但没听说过马家有位公子叫马宴殊。”

    大家大户,后院水都深着呢,他从没关注过马家,自然是不知道马家的事情。

    岑欢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然后突然俯下身趴在他身上,声音懒洋洋的,“好累哦,趴一会。”

    林默顺着她的后背。

    岑欢喜觉得很舒服,精神也渐渐昏沉,在即将坠入梦乡时听到他的声音,“等你三个月到了,身体稳定了我们就去下一站吧。”

    岑欢喜困得不得了,只是下意识嗯了几声就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过了晚饭,岑欢喜躺在床上,手往边上摸了一下,没有人,只有自己,她没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垂落一半的床帘,看了一会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种从白天睡到黑夜,醒来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孤独。

    她抿了抿唇。

    手肘抵在床上,把自己撑起来,和这个动静同时出现的是外间椅子被挪开的声音,林默拿着一盏光亮微弱的油灯朝自己走来。

    他冷峻的眉眼,在油灯昏黄的光线中看着格外柔情,尤其是在床边坐下看向岑欢喜时,柔的都可以滴出水了。

    “睡饱了?醒醒神就下去吃点东西好吗?”

    林默放下油灯,手覆在岑欢喜的脸侧,轻轻的摩挲。

    她跟猫一样,主动往人手心送脸,乖顺极了。

    “我刚刚以为屋里只有我。”

    林默动作顿了一下,心知她这是没安全感了,“哪能放着你一个人在屋子里,我在外间看公文。”

    他怕她醒来看不到人,就一直在外边侯着。

    一开始是在床边,后来天色黑了,他看不见字,又怕点油灯把她照醒,就去外间看,两人就隔着一个屏风,没想到就隔着一个屏风,人醒来时还是感到没安全感。

    林默等人被安抚好了,才温声细语的哄人收拾妥当下去吃饭。

    岑欢喜的饭是被提前挑出来在灶上温好,但林母还是担心她吃不习惯,这会正在厨房里捣鼓海蛎煎呢,看到他们下来了,连忙招呼他们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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