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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老爷纵横商场多年,也不是无能之辈一下子就听出来岑欢喜的意思,眼神深沉的扫了一眼候在屋内的自己几位妻妾。

    后院人多,就容易出事,这点他一直都很清楚,更何况床上躺着是自己唯一的儿子,那些妻妾肯定会想着除掉自己的儿子,好让自己的孩子有出路。

    岑欢喜看着丁老爷越来越可怖的表情,就知道他对下毒人心里有数了,正好自己怀着身孕施针太累了,就跟人告辞。

    “丁公子在停止毒素摄入后,再施针几次就可以醒来了,今日我就先回去了。”

    方婷闻言上前搀扶她离开,拓拔荇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边。

    “岑欢喜,你怎么这么厉害啊?那毒种的极深,虽说缓解也是个路子,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怎么做到的啊?几针就让人动弹了?”

    拓拔荇好歹是神医谷出来的,知道那毒不好解,哪怕是缓解也不是易事。

    这越发证明岑欢喜的厉害。

    岑欢喜晃了晃脑袋,学着拓拔荇的样子,摆出一脸得意。

    “我是谁?我可是你姐姐!我什么不会啊!”

    拓拔荇猝不及防又被挑起了这个话头,羞臊的顾不上问给丁公子解毒的法子,埋头就跑。

    岑欢喜笑着自己回了客栈,回去后瞧见林默已经处理好公务回来了,马上迎上去,娇软的攀着他的胳膊,跟人说今日的事情。

    林默看她笑的开怀。

    心里也高兴。

    “我们欢喜就是厉害,别人都没辙的事情,你一下子就有办法了。”

    岑欢喜被夸的高兴。

    “我就是厉害啊,只不过说来那位丁公子也是可怜,才十二岁,就因为那点后院纠葛濒死,而且我看了丁老爷,那面相典型的肾虚,身子中亏。”

    “就算丁公子死了,长子的位置腾出来了,那些妻妾也没法再给丁家添男丁了。”

    说到这,她就有些感慨。

    林默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等人去琢磨对丁公子接下来的治疗时,指使暗卫去调查丁家底细。

    小小丁家,不过一个时辰就够暗卫将其查了个底掉。

    “回主子,丁家为普通商人,虽为富商,与当地官府有交集,但无深交。”

    林默合上书籍。

    也算是放心岑欢喜去丁家问诊了。

    他刚想去陪陪岑欢喜,林白敲门进屋禀示,“启禀大人,丁家派人给夫人送诊金来了。”

    岑欢喜听这话,放下东西来外间,正好看到林白把诊金拿上来了,是一个盒子,一掀开,里面竟然全是金银锭!

    她瞪大了眼睛。

    “这丁家也太大手笔了吧?这可比告示上写的诊金还要丰厚许多,看来丁老爷是真的很重视丁公子了。”

    只不过说来也有道理。

    依现在所见,丁老爷至死都可能只有丁公子一个儿子了,不拼命护一把,以后也没机会护儿子了。

    林默看着那一盒子钱财,倒是不觉得奇怪。

    “能把生意做这么大,必然不是什么浅薄之辈,他肯定也知晓你的几分身份,多给诊金,既合理,也能讨好你。”

    岑欢喜琢磨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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