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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苓颐调整了一下姿势,看着面前栏杆上绑的铃铛想事情想出了神,直到起风了,铃铛被吹响,才回神。

    “话说回来,我好像听说过谢星眠喜欢太子殿下来着。”

    “因为太子殿下拒绝了不少求娶的人,你说她也是真的倔,明明靠着身世和自己在外的美名,也可以嫁的不错,偏偏盯着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不放。”

    “真不知道该说她固执,还是夸她有追求。”

    现在京城上下都知道万俟昀眼光高,多少美人都不带入眼的,偏偏现在皇后也没急着给他操持婚事了,他就更磨叽了,直到现在,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也算是个奇葩了。

    岑欢喜闻言似笑非笑。

    “应该是有追求吧,刚才她跟殿下告白了,只不过看她黯然离场的样子就知道她失败了。”

    宋苓颐听到这话有点惊讶,“可以啊,胆子不小,竟然敢直接上,不过这样也好,早点开口早点死心。”

    怕就是不死心。

    当然,这话岑欢喜没说出来,她只是起身拉着宋苓颐站起来,然后和人手挽着手回会场了,期间宋苓颐一直问她怀孕需要注意的地方,问生孩子疼不疼,她都一一回复。

    ……

    林清屹的满月礼结束后。

    岑欢喜开始慢慢的恢复怀孕前的工作强度,一头扎在悬医阁里,只不过没想到上岗第一天就来了个硬活。

    一个肥胖的男子躺在担架上叫苦连天。

    岑欢喜带上手套靠近,边看他气色等边询问其情况。

    “他前段时间走路不小心碰倒了花瓶,碰倒后第一反应就是去扶,但岑大夫您也瞧见了,他这么胖,那么大动作怎么可能站得稳,就摔到碎片堆里,划了不少口子。”

    “疼了,自己挣扎着要起来,没起来也就算了,又伤上加伤!”

    “我们一开始没找大夫的,我们家里有祖传的针对割伤的药膏,以前用一下就好,这次也许是伤口太多太深了,一直没好,昨天他还说伤口更疼了,还瘙痒。”

    “轻轻一碰,里头还会渗黄汁出来,我们怕他情况更严重,这才把他送来了,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病人的母亲着急的不得了。

    岑欢喜看了一眼她嘴上急起来的水泡,给了她一罐小药膏,她眼睛一亮,“我儿子抹这个就能好?”

    “想什么呢,这个是给你嘴上的泡用的,急得都起水泡了,却不知道早点送医,要是什么割伤都能用药膏抹好,还要大夫有什么用?”

    岑欢喜说话一点都不客气,但没人觉得生气,只有一种被骂对了的愧疚感。

    她见状也没继续说,而是取出银针给病人探脉。

    探完了就细致的检查病人伤口。

    “你们用的药还是可以的,但伤口太大,只用那个药恢复太慢,加上病人本人比较胖,脂肪层厚,出现了液化,你们看,这些黄汁就是液化后的脂肪。”

    “那个,”病人抬起一只手,“岑大夫,什么叫液化?什么是脂肪?”

    “就是你的肥膘融化了。”

    这个解释够通俗易懂了,病人母亲一巴掌拍在病人身上。

    “你看看你,上你少吃点少吃点你偏不,这下好了,因为胖闹了这一出,我告诉你,以后我要严格控制你的饭量,如果还瘦不下来,你干脆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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