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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不医被收留之前也是个街头小乞丐,言行举止也很是混不吝,这会心里嫌弃魏堪舆装模作样,嘴上也就没饶人。

    “魏堪舆你这倒打一耙的手段可真是高超啊,我们的实力有目共睹,不管悬医阁的哪位,第一轮的成绩都超过你了,就这儿你还敢说我们怕输,我看怕输的是你才对!”

    魏堪舆脸气的通红。

    “你胡说八道!第一轮那就是基础,有什么可比性。”

    “照你这么说,没什么可比性的基础你都比不过我们,接下来以这些基础为底的实践,你岂不是会更差,你动手的可能性更高了。”

    宁不医三言两语把魏堪舆气的大喘气,岑欢喜也借此机会观察姑苏的人,眼尖的发现魏堪舆的侍从衣摆上有一块褪色的痕迹。

    几个侍卫得到她的暗示后,眼疾手快把那个侍从摁倒在地。

    魏堪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

    “抓下药的人。”

    岑欢喜表情平静。

    “红曲与棘液混合之后味道会变淡,颜色也会变得透明,但是衣物一旦沾到这种混合液,漂染的颜色就会褪去,各位看这位侍从的衣摆,这就是典型的沾上这种混合液的情况。”

    “而且这块褪色的部位已经干透了,可不是我们现场栽赃的,还有一点,皮肤接触到混合液也会出现泡水泡久的肿胀苍白感,衣服都沾到了,我猜手应该也有。”

    她说着抓起侍从的手,只见右手好几根手指的指尖都有她说的情况。

    “衣服你可以说是我们趁你们不注意抹上去的,但手需要长时间接触才会形成这种痕迹,你总不会说是我们摁着你的侍从去碰混合液吧?”

    毕竟谁都看见了,今天一天,这个侍从都没有离开过魏堪舆。

    这一下,人赃俱获。

    魏堪舆到底是没见过什么风雨,被这番话堵下来,整个人都傻掉了,僵在原地不知道要做什么,还是罗冠天咬牙站出来收拾局面。

    “林夫人,这件事兴许是孩子之间的玩闹……”

    “如何玩闹,都不会拿命做筹码,只要你们明天在比试前的集合上对着悬医阁的参赛者道歉,这件事我就翻篇。”

    岑欢喜身形比罗冠天矮一些,但在这番对峙中,她却丝毫不落下风,通体气度与压迫感,让罗冠天觉得喉间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钳制住一样,话吐不出来,呼吸也呼吸不了,只能凭借本能点头,等他们走了才缓过劲。

    翌日。

    罗冠天在岑欢喜盯视下艰难的起身道歉,只不过他还是耍了小心眼,那些话听着像是在道歉,但细品之下,全是在阴阳岑欢喜输不起,搞事情。

    只是说的话,倒是没什么,狠的是姑苏的参赛者当天就退赛离开了。

    原本很看好姑苏的观众一下子就懵逼了。

    “怎么回事啊?最有希望夺得魁首的队伍怎么退赛了?这还有什么看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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