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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欢喜闻言率先自我介绍。

    “我是岑欢喜,悬医阁的大夫,路上有幸碰到你丈夫,知道了你的情况,特地来给你看看,看能不能给胎儿正位,让你生产时好受点。”

    宋苓颐一个跟来的路人甲,啥事也不会,也就不自我介绍了,只说自己是岑欢喜的助手。

    万舒也不介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岑欢喜。

    手上还有节奏的上下轻抚肚子。

    “稳婆们都说我可能会难产,岑大夫您是不是可以让我不会难产?”

    岑欢喜被她的直白哽了一下,“我只能说尽力。”

    开玩笑,她也不是正儿八经学的妇产科,只是来这后接触到这一行,才重新捡起这些知识罢了,只不过虽说还不算精通,但也很有经验了,给胎儿正位,应该不算难事。

    她想着上前摸了摸万舒的肚子。

    一番独特的手法下来,确定了胎儿目前的姿势,这个姿势,不难产就是祖坟冒青烟了,她一边感慨,一边给孕妇把脉,确定一下预产期。

    “你这种情况喝药没有半点用,我教你一套动作,你距离预产期还有大概十来天,你每天练,我每天都会来给你检查,及时帮你调整动作。”

    蔡筠沁听的着实激动,在边上不断鞠躬。

    “太谢谢您了岑大夫,这个是我们的诊金,您收好!”

    只见他拿着一个布袋子死命往岑欢喜手上塞,被岑欢喜拒绝。

    “不用了,生孩子不是一件小事,对母体消耗特别大,这些钱你留着给你夫人产后买补品吧,只不过也别补太过,凡事讲究适量。”

    她提前给人敲警钟。

    毕竟产妇坐月子补太过,又因为缺乏运动瘫痪在床或者直接暴毙的例子,也不是没有。

    蔡筠沁对她的话,简直是奉为圣旨,每一句话都用力点头来表示知道了。

    岑欢喜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开始认真的教授万舒锻炼动作,确定人学会了,才离开。

    因为无事在身,也吃饱喝足了,两个人也就没急着回去,屏退一些跟在明面上的下人,两个人手挽着手压马路。

    逛到正兴起,突然被一阵嘈杂声打断了兴致,循声望去,除了一片黑压压的人头以外,啥也看不到。

    宋苓颐本来就是个性格外向的,见状都不需要多思考一下,就拉着岑欢喜去挤人群了。

    挤进去才知道,原来是道医在义诊。

    所谓的道医,他们给人看病,除了正常的医学知识以外,还会输出很多玄学,偏偏每一个看似很荒谬的玄学理论,都可以从其他方面得到佐证。

    岑欢喜一直对这种医种感到好奇,因此看的很认真。

    只见被围在中心的道医,对于四处来的视线一点都没有不适,而是慢悠悠的捋了一把胡子,声音平稳沉着。

    “下一位。”

    一个大妈突破万难在他面前坐下。

    “我我我,大夫啊,我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总觉得心里有口气堵着,难受的不得了,您快帮我看看。”

    道医像模像样的给她把脉。

    “你的情况很严重啊。”

    此话一出,岑欢喜和大妈同时变了脸色,大妈下一秒就着急忙慌的问自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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