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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三当家再次被拖进木笼之中。

    “夫人!你怎么来了?也不这写信告知为夫,为夫好去接你!也不至于半路上被劫持!”

    虽然字字句句都是责备,但林墨那关心的语气,还是自然地便流露出来了。

    林墨将身上的棉袍脱下,系在岑欢喜身上。

    身旁的墨炽见方婷也跟着一起过来,心中也是喜不自胜,连忙拿了袍子给方婷穿上。

    樊篱见身边的两位女子都有人照顾,只有自己在瑟瑟冷风之中饱受摧残,心中不禁悲叹:为何自己这个单身狗要来这里吃狗粮!

    “当然是夫君说这里有虫草,而且夫君又不会挖,我就过来赚钱啦!”岑欢喜被林墨拉着坐在火炉旁,方婷也被墨炽带到了帐中,樊篱瞧了瞧两对璧人的方向,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

    此时的樊篱无比痛恨自己的嘴贱,为何偏偏要当个怨种,跟着岑欢喜来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

    作为护花使者,他也没有尽到职责,随后,他认命似的走到燃烧着篝火的地方,席地而坐。

    这个时候,那两对都是小别胜新婚,若是他再不懂规矩,当个电灯泡……樊篱摇了摇头,坐在篝火旁发呆。

    不一会儿,林墨和岑欢喜便笑意盈盈地出来了,看到在篝火旁郁闷的樊篱,林墨拍了拍他的肩膀。

    “樊兄,林墨不在的这段时间,多亏你保护内人的安全,方才是林某招待不周,一会儿便有人帮樊兄安排住宿和吃食。”

    林墨的声音如鸣佩环,让人心乐之。

    樊篱那一抹阴霾也消失不见了:“无妨,林兄有要事缠身,自然无暇顾及此等小事。”

    樊篱那“要事”二字咬的很重,似乎在调侃林墨和岑欢喜二人,二人皆是面色一红。

    “樊兄,你又取笑我!”岑欢喜白了一眼樊篱,没好气道。

    “方才我与林墨商议,将这里的虫草收购一番,这样也算是跟贺礼则互惠互利了。”岑欢喜知道,若是不解释清楚,樊篱心中会有疙瘩的。

    见岑欢喜如此焦急地解释,樊篱心中也释然了,他本就是护花使者的角色,即使岑欢喜不解释,他也无所谓,但不知为何,此时樊篱的心暖暖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笑意。

    “这位仁兄,林参谋吩咐的房间已经为您收拾好了,您可以前去休息了。”这时,周景明走了过来,对樊篱恭敬道。

    “你们小夫妻刚见面,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樊篱丢下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一脸蜜汁微笑得随着周景明离去。

    望着樊篱远去的视线收回,林墨和岑欢喜的视线不经意间对上,岑欢喜觉得自己脸上烫烫的,不知是被篝火熏的还是如何。

    “夫人,屋外寒冷,还是随为夫进帐中吧。”林墨温柔地低头,眼中的柔情丝毫不加掩饰。

    岑欢喜害羞的低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林墨的身后,活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再次回到帐中的二人,甚至都不敢对视,彼此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林墨只觉得喉咙发痒,忍不住轻咳。

    岑欢喜听到动静,如坐针毡从凳子上弹起,跑到林墨身边:“怎么了?林墨?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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