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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礼则的质问,让离溯皇帝哑口无言,皇帝的态度,让贺礼则不再多问,只是向离溯皇帝施了礼:“是儿臣唐突了。”随后慢步离开了御书房。

    贺礼则无声的反抗,让离溯皇帝很是头疼,大齐固然是不能得罪,但不代表大辽就是好惹的。

    更何况大辽在离溯和大齐面前已经失利过两次了,肯定会暗中再次反扑,这个时候若是离溯和大辽结亲,便会为离溯争取修生养息的机会!

    大齐在离溯刮了那么多血肉,离溯和大辽结亲,也能掣肘大齐,一举多得的机会,便会贺礼则弃如敝履,离溯皇帝怎能不气!

    贺礼则出皇宫却是一脸颓然,最是无情帝王家,说得着实没错。宫中皆言当年母妃为了生下他难产而死,宫中对母妃的死也是讳莫如深。

    直到贺礼则渐渐长大,手中有了一些势力,才慢慢查清真相。

    原来当年母妃并非难产而死,而是母妃的母族势力过大,离溯皇帝怕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使了手段让母妃的死变成意外,瞒过了众人。

    可怜外公年近半百,却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不能过于悲痛,只能郁郁寡欢,渐渐外公的权力也被离溯皇帝一点一点收拢到自己手中。

    所以贺礼则一点一点地爬上这个位置,就是想要让离溯皇帝亲口承认他错了,可今日与离溯皇帝的针锋相对,贺礼则才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无力。

    大齐,悬医阁。

    “不好了,掌柜的,文竹被齐王请去诊治之后,便一去不回了。”

    岑欢喜刚刚回京,便听到悬医阁之中传来了噩耗,而且这场噩耗竟然还和齐王有关!岑欢喜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齐王府那边有去找吗?”岑欢喜面色紧张道。

    “齐王府的人说,文竹早就离开了,甚至周围的街坊邻居都见文竹出了齐府的大门。”

    “可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文竹就凭空消失了!”账房先生很是紧张,岑欢喜刚收的小徒弟就莫名其妙地活不见人死不了尸的,悬医阁的人没有办法向岑欢喜交代。

    “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文竹我自己去找。”岑欢喜先安慰悬医阁的众人,随后去齐王府准备再质问齐府的人是否见过文竹。

    不过这次岑欢喜是以悬医阁医者的身份,恢复了本来面目前往的齐府。

    “林夫人,您在齐府搜了几遍了,真的没有见到您的小徒弟,那日他会诊完,王爷就让他离开了。”齐管家如芒在背地在岑欢喜的注视下开口道。

    “那我小徒弟又会在何处?从齐府出门便不见了踪影,难道齐府不该有个解释吗!”岑欢喜怒目圆睁,她的徒弟,竟然有人敢动手!

    可是齐府内确实没有见到文竹的任何蛛丝马迹,即使岑欢喜与周围的植物沟通,所有的植物也只是摇摇头。

    “齐王生了什么病?为何没有太医前来诊治?”明面上岑欢喜找不到人,便旁敲侧击询问起齐管家齐王的病情。

    “林夫人您有所不知啊!不知从何时开始,齐王殿下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日渐苍老起来,皇帝为齐王殿下遍寻名医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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