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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大夫被请来的时候,就发现岑欢喜已经坐在了床上,摸着头顶的大包,不知在比划着什么。

    霍则寅吃惊岑欢喜的回复速度,明明三天前她还昏迷不醒,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

    若不是他的坚持,大夫们都不会给岑欢喜包扎了。

    还是岑欢喜刚收下的小徒弟文竹自告奋勇地,将岑欢喜的伤口包扎起来,又围着全头和脖子包扎了一圈又一圈。

    “这样真的可以吗?”霍则寅将信将疑。

    “放心师父哥,这是师父交给我的,”文竹拍着胸脯向霍则寅保证道。

    “只是,我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文竹想起岑欢喜濒死的模样,就忍不住掉眼泪。

    “师父哥,我会尽全力的,我不想师父死。”

    “我也不想。”霍则寅将文竹的眼泪擦掉:“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轻易掉眼泪。”

    霍则寅哽咽了一下,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样,声音都有些无力。

    三天三夜,霍则寅和林泽生他们轮流守护在岑欢喜的身边,就是希望奇迹能够出现。

    没想到,他们终于等到了!

    明明岑欢喜是受伤最重的那一个,可是竟然比其他人还要早一些醒过来。

    “这是谁给我包的?”岑欢喜指着头上的大粽子,生无可恋地开口道。

    文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师父……是我。”

    岑欢喜没好气地垂下了头,却觉得脖子好僵硬,出气好困难,只能梗着脖子:“这么重的大粽子,亏你也想得出来。”

    “帮我拆掉。”岑欢喜指着头上的粽子。

    岑欢喜不是自己不能拆,而是自己什么都看不到,甚至不知道粽子的接口在哪里。

    文竹点点头,又想到岑欢喜看不到,连忙说:“知道了师父。”

    随后在岑欢喜的头上,三下五除二地便将绷带给拆解了下来。

    “师……师父。”文竹低了头,等待着岑欢喜的责备。

    岑欢喜只是拍了拍文竹的头:“辛苦了。”

    文竹猛然抬头,瞪大了眼睛。

    果然,师父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师父又温柔又体贴。

    明明自己都受伤了还要关心别人,这样的师父可是他的!

    文竹甜甜地笑了笑。

    文竹将绷带拆除后,岑欢喜才觉得呼吸能够这么畅快。

    “哥,方婷他们怎么样了?”岑欢喜醒来的第一件事是拆绷带,第二件事就是关心她身边的人。

    “你是你们一群受伤的人里醒的最早的。”霍则寅眼神复杂地看着岑欢喜,开口道。

    “他们不能用简单的方法救治,他们是中了蛊虫的。”

    “那个时候我没有办法行动,现在我好了,我去帮他们将蛊虫取出来!”

    “你再休息一会儿,明明受伤最重,到头来还要忙着关心别人。”霍则寅伸手,将岑欢喜按到了床上。

    “相信泽生和文竹他们。”

    “你跟他们说他们中的是什么蛊虫。”霍则寅将被子盖在岑欢喜的身上,定定地开口道。

    岑欢喜点点头,她虽然在灵泉水的滋养下好了不少,可毕竟是头部受了伤,若是不好好休息,怕是会让他们担心吧。

    说着岑欢喜便向文竹交代起来。

    其他人中的蛊也确实好解,不过需要的草药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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