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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在绝色盛宴,慕容栩就曾质疑过陆一的身份,当时她也觉得陆一的气质有些不符。
现在想想,陆一不过是被推到台前的鱼饵罢了。
陆靳北在离开拍卖会前交代沈牧的那句话,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别有深意。
只怕,慕容栩那个倒霉蛋已经落到他们手上了。
分析完,慕烟翘起二郎腿,拿起烤串就开吃。
她是答应了要保护慕容栩的安全不假,但那也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小命。
至于,慕容栩。
她相信陆靳北最多只是让他吃些苦头而已。
谁都知道隐世的慕容家族最擅长的就是制毒,若是慕容栩不明不白的死了,慕容家族一定会为他报仇。
陆靳北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自找麻烦。
况且这两个人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这么想,慕烟就更加的心安理得了。
……
地下室内。
捆住手脚的慕容栩被倒吊着,脑袋充血的肿胀感让他生不如死。
“妈的!有本事绑你爷爷,怎么没本事露面?怕你爷爷我找你索命吗?”
慕容栩只觉得憋屈的要死,也不知道是谁暗算了他,一睁眼他就让人吊这了。
偏偏这里连一盏灯都没有,静谧深幽,偶尔能听见悉悉率率的声音,他感觉那声音听着很像老鼠。
他觉得绑他的人一定是个十足的变态,想用这种方式活活把他搞死。
一墙之隔。
沈牧坐在监控前,手里夹着雪茄,静静的看着慕容栩发疯。
密室的门此刻开了,身形颀长的陆靳北逆光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沈牧立刻起身,把没抽完的雪茄按进了烟灰缸里,“三爷,你来啦。”
“嗯,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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