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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多人都围在这里?”

    两个小警察走了过来,好心路人叽叽喳喳给他们解释。

    ······

    梳理了下路人的话,再结合现场情况,两个小警察弄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经过。

    这边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有胆子大的路人称自己早上从菜市场出来,看到了高秀梅跟着江绾。

    高秀梅恶评不断,因此他们先简单的将这件事归纳于高秀梅心生嫉妒,然后尾随江绾,想趁机抢钱,最后撕扯起来。

    高秀梅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人听进她的解释,愤怒地扭头死死盯着江绾。

    江绾勾起嘲讽的笑意,挑衅地撩起头发。

    因为两个人都受了伤,所以打算先将她们两个送去最近的卫生所,等包扎完再处理。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镇上说小不小,但说大其实也就那样,平时谁家夫妻两打起来都能传几条巷子,更何况高秀梅还算是菜市场的‘风云人物’呢。

    距离最近的一家卫生院是平房,门口挂着一块比较旧的牌子,写着福平卫生所五个大字。

    里面没什么人,门是开着的,见到有人来了,一个年轻女人赶紧去把这里的医生喊出来。

    再看到穿着警服的警察,更加不敢怠慢。

    “陈大夫,警察!”说完,撩开门口的白色帘子把他们迎进去,搓了搓手,笑容拘谨地问道:“请问......”

    话没说完被其中一个小警察打断:“不用顾忌我们,我们是领人来看伤的,麻烦把这两个人的伤口处理一下。”

    “好。”

    穿着有些泛黄的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出来,大概三十出头,戴着这个年代比较稀罕的眼镜,戴上手套先是检查了一下看起来比较严重的高秀梅。

    高秀梅虽说还有力气嚷嚷,但伤是实打实的,更何况江绾是下了狠手,其中一只手骨折是肯定没跑的。

    脸上的伤倒还在其次,本身脸就黄黑黄黑的,巴掌印和红砖印在那张粗糙的脸上也不明显。

    高秀梅声泪俱下地哭诉:“警察同志,你们要相信我啊,我就是个老老实实的卖菜的,每天雷打不动地出去摆摊,我是个老实人,怎么可能干那种抢钱的勾当!”

    见警察不为所动,再看跟过来的路人,没一个是站在她那边的,一口黄牙都快磨碎了。

    医生被高秀梅吵的头疼,语气不是很好地说道:“右手骨折了,这两个月轻易不要动右手,好好躺在床上养着吧,待会和我进去包扎一下。”

    又检查了一遍,说:“再拿点药酒回去涂一涂脸上的印,估计也要一段时间才能退下去。”

    高秀梅听到这句话,完好的左手手舞足蹈起来,指着江绾一顿控诉。

    “这小丫头人不大,心那么狠,骨折啊,警察同志,是她把我打骨折的,还有我脸上的伤,你们说我以后该怎么见人?”

    嗓门大的卫生所十米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惹得卫生所的这个男医生和旁边打下手的年轻女人频频看向她还有江绾,然后有点不解和嫌弃地睨了高秀梅一眼。

    不管从哪里看,这小姑娘都不像是能把这粗犷的女人打成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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