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揉着自己的腿弯,华法林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解释有些苍白,哪怕事实确实如此。
但她又想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寒鸦的怒火。
在她受伤之前,寒鸦一直与那个萨卡兹剑士打得有来有回,她并不精通战斗,看不出来寒鸦是否有刻意让敌人可以与他作战。但寒鸦在她受伤之后立马碾碎了敌人的样子,华法林还是看得出来的。
他当时非常生气,称之为暴怒也不为过。谁也想不到一个总是平静礼貌的战士能够做出那般残忍的暴行,按理来说罗德岛的战斗方针是尽量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解除敌人的战斗力,不考虑击杀与击败的区别,最起码,罗德岛不会倡议干员们如此残忍的撕碎敌人。
可寒鸦当时的模样,过于暴虐。甚至连砾都不敢前去制止他的行为。只能看着寒鸦一点点撕碎那个手段下作的敌人。而那个剑士,用他的小聪明让华法林忍不住的揣测......寒鸦为何如此出离愤怒?
即便是战友受到伤害,这种战场上习以为常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他如此愤怒。
那就仿佛是用血腥在告白一般......
自顾自的将心弦拨乱,华法林愕然睁开双眼,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把自己那愚蠢的想法止住:“首先这不可能,其次华法林你要做的是彻底忘掉这些东西,不是越想越沉沦!”
怪不得凯尔希要给她安排心理疏导,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需要心理疏导了!
不行不行不行。
男女私情的事情算不得什么重要问题,但华法林医生被心理导师劝解放下对某男子的执着这种事情要是传开,她永远都别想在罗德岛上抬起头来做血魔!
要是下次被抓到手术台上被抽血的可怜孩子突然噗嗤一笑,解释说只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她连做恶人都做不痛快!
想着,华法林终于觉得自己确实有必要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才能让凯尔希承认她确实已经放下了芥蒂——她觉得自己也确实需要放下某个芥蒂,寒鸦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记可能太深刻了些,如果不好好处理一下,天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又一点点沉沦回去?
华法林啊华法林,你可真是个大蠢蛋。
挠着头,华法林开始思考——反正凯尔希给了她三天时间,这三天里她手上都没什么重要的任务。加班通宵处理了这么久的文件,她也只不过是把一些过去遗留的问题解决掉了而已。
华法林医生挠着头,掉下来好几根白色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