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散发的刺激气息已经在慢慢淡去，吸血鬼们纷纷仰起头收起尖牙，回到了最初的人类模样。
被吸食的人类作为食物，被轮番交换，都因为失血过多昏倒在某个角落。
没有一个吸血鬼在乎，纷纷起身同自己的同族交谈说笑。
会有专门的人过来处理，保证所有的食物都还能活着走出去。
4层的玻璃房内，气息刺激的减弱让顾清颜渐渐安静了下来。
路一沉收回了银色锁链和十字架，双手环住了她。
顾清颜气喘吁吁的坐在他怀中，已经从渴望鲜血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她方才混沌的意识开始清晰，映入眼帘的便是他脖颈上的齿痕，有一个非常深。
顾清颜狠狠皱眉，想要自他怀中起身，却被他搂的更紧。
“恢复了么？”
他低低开口，顾清颜抬手，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放开我。”
路一沉微微皱眉，还是听话的放开了手。
在顾清颜离开的瞬间，他脖颈一转，痛呼轻喘了一声。
“怎么了？”
顾清颜瞬间闪身回来，他说了声没事，但是转动脖颈的动作有些僵硬，明显是那个太过深的齿痕原因。
冰冷的手轻轻扶住他的下巴，微微向上抬起。
他微扬着下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顾清颜压低身体，看着那个过深齿痕有些懊悔，探出舌尖为他处理伤口，路一沉的身体轻轻一颤。
“我没事。”
他低语，顾清颜的血眸微微扬起，手仍然轻扶着他的下巴，方便她处理伤口。
咬这里的时候，他一定很疼吧。
顾清颜舔舐着齿痕周围，她还是尚且年轻的吸血鬼，尖牙的长度很短，这样深的齿痕该是咬了多狠？
“除了这里还有其他地方吗？”
顾清颜抬头，方才意识混沌，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咬哪里了。
路一沉没有开口说话，然俊脸却红了，连带着耳朵一起。
“其他的地方没事。”
他开口的时候，冰冷的小手已经探到他的腰间，顾清颜已经看见了他衣服下面解开的扣子。
他下面的衬衫连同着毛绒马甲一起，被她强势的翻起来。
几个鲜红的齿痕隐在他的腰腹上方，路一沉红着脸站在那里，想要把衣服放下来。
“站起来，我帮你处理伤口。”
顾清颜看着这些齿痕，直接开口。
坐在那里的路一沉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