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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草!你个狗日的张贵!你是瞎子吗?又给我移动了界石!”徐主任大叫。

    新的界石又出现在徐主任记忆之外的位置。

    “20米!你他妈都不知道看一下周围!这么清楚都不知道位置!”徐主任冲着大山喊叫。

    远方的大山也响起了声音,内容听不清,但是语调急转,不难猜出也是脏话。

    “张贵!你老糊涂了,就不要来了!界石不是你能干得活!你干一道,我不知道要翻多少工!你有这功夫回家带孙子!”

    对方也有回应。

    听不清楚内容,不妨碍这方的情绪持续飙动。

    江焱都担心这家伙气出脑血栓,但看道蹲旁边休息的杨忠宝,“真得不需要劝吗?”

    杨忠宝不解,“劝什么?地界不能动一分一厘。回去后,两边还得继续吵。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骂,才能不输阵。”

    江焱:是我输了。

    他还以为云南人都很不错呢,没想到也是泼辣款的。

    江焱与杨忠宝默默搬动着界石,放到徐主任认为的地界上。

    说实在的,五年、十年一回的地界确认,很多位置的标记早就模糊了,就连地界都是模糊的。

    托吵架的福,大家本来疲惫的身子兴奋了。速度不增,但是疲惫感少了。晚上依旧是倒头就睡,不带一分拖延的。

    林场的东边界石有两个出线大争执,好在走到北方时,基本没什么差错。找到位置后,将周围的杂草清理一番,继续往前赶路了就可以。

    12月,天忽然降温了。

    三人走得更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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