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土坯房,而且被风雨冲刷了很多年,土墙非常不结实。
车子加足了马力撞过来,土墙直接被撞塌,车头把马老板顶飞了出去。
马老板在空中嚎叫一声,大汉想冲过去保护他,而梁垣雀也借着这个机会冲过去,想迅速控制住马老板。
但他错估了大汉的反应速度,他在两方迅速做出选择,没有去查看自己老板的情况,而是来阻拦梁垣雀。
他的力气对梁垣雀来说是绝对压倒性的,梁垣雀直接被他死死的摁在了地上,怎么挣扎都没用。
情急之下,他只能冲着车上大喊,
“快来帮忙啊,他们头头在这里!”
这是一辆警车,不管车上坐着的是付探长还是什么人,总是个能帮忙的人。
但梁垣雀也发现,这车刚刚撞墙使得劲儿太猛,坍塌的土墙基本把车头给掩盖住,不知道车上的人好不好下来。
马老板捂着屁股在地上大呼小叫,外面的车门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汉死死地控制住梁垣雀,把手伸向他的颈间。
该死,刚刚不还说要锤死我的吗?
梁垣雀的脖子被大力的掐住,窒息的感觉如同涨潮的潮水一般快速的袭来,眼前的视线都逐渐的开始模糊。
虽然他不会被掐死,但痛苦的感觉还是一下不落的被自己的身体和大脑清晰的感知。
“救,救,救……”
他脸都憋红了,喉咙努力地想发出声音。
终于,有人踹开屋子门冲了进来,梁垣雀没看见他举起的是什么,只看见他重重地砸向大汉的后脑。
但这大汉应该是特殊练过的,一身的铜皮铁骨,这点攻击根本伤不着他。
不过有一个人的出现还是打乱了他的行动,他松开梁垣雀开始反击,梁垣雀得以喘一口气。
肺部重新呼吸到空气,梁垣雀眼前的模糊阴霾也散去,他看到来人竟然是常探长。
常探长此时被大汉追着打,在狭小的屋子地边跑边大叫,
“我去,你好歹也来救救我啊!”
“我去,怎么是你呢!”
梁垣雀也大喊一声,开始在屋子里寻找能有效对付大汉的武器。
这间屋子里的家具,能拿得动的基本就是一个腐朽状态,对付大汉就好像是个痒痒挠一样。
危机之下,梁垣雀捞起刚刚被撞落在一旁地上的手电筒,冲着大汉扔了过去。
小小一个手电筒肯定是砸不死他,但它的光亮可以晃大汉的眼睛一下。
眼睛里突然进入强烈的光亮,大汉果然下意识捂住眼睛,停下了脚步。
趁着这短暂的空档,梁垣雀冲着常探长大吼一声,
“到我这儿来!”
付探长几乎是从桌子上跳过来的,他还没落地,梁垣雀就把手往他腰间探去。
按理说,常探长休假是不可能带枪的,但他既然敢来这种地方,肯定就有给付探长要一把武器防身的心眼儿。
梁垣雀抽出枪,冲着大汉就扣动扳机,剧烈的枪响后,大汉痛叫着滚落在地。
梁垣雀这一枪,击中了他的小腿。
不致命,但能很有效的控制他的行动。
空气中弥漫开硝烟味儿,常探长低骂了一声,找补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