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血契可不可以去掉啊?
她使劲搓着手臂上的血线,可一点消退的迹象都没有。
师父看到她想去除血线,睁着那双的泪汪汪的大眼睛,说道:“乖徒儿,你是知道相互依存的血契一旦签订,是没有办法解开的,你手臂上出现的血线可以......”
“行了。”她忍不了的,吼了一句:“不要再说了。”
师父就好像是故意,继续说道:“乖徒儿,血契这种事情是......”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望着头顶的晚霞:“我告诉你不要说了,我去,可以了吧!”
师父抬着脑袋定定望着她:“真的。”
她点了点的头:“真的。”
他说了那么多话,不就是为了逼着她答应嘛。
事已成定局,她又能怎么办?
异性血契,同根相依,男方出事,女方也不能独活。
她还不想死。
外面的大好世界,有多少美男正等着她调戏,又有多少美食正冲着她招手。
给她那位的素未蒙面的未婚夫陪葬。
师父听到她的回答,伸手擦了眼角那几滴少得可怜的眼泪,跳了起来:“好,那你去吧!东西都给你整理好了。”
说完,师父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哼着小调,喝着酒大步朝正殿走去
就这样,她收拾了一下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包袱,重新系上包袱,拿着师父给的保命钱,连夜就下山了。
苍蝇再小也是肉。
顾啸博听到这里,也了解事情的大概:“小染,可你又为什么会变成下午的那种样子?”
那个模样,糟糕到连形容词都形容不了。
“是期间又发生了其他事情吗?”
才弄成一言难尽的样子?
韩柔望着多嘴的丈夫,不高兴拍了一下丈夫:“不要打岔。”
她听得正起兴呢。
顾啸博望着几天来第一次对一件事情有了关注的妻子,也笑道:“好、好,我不说话。”
霖琛出事以后,十几天里,妻子满脑袋都是霖琛,对其余的事情都是爱答不理的。
他担心妻子会得抑郁症。
今天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妻子如此开心和关心。
连带着老爷子也不在是冰冷冷的。
老爷子刚才喝茶的时候,不在是一口一口抿着喝。
困扰他多日的毛病也被小染治好了。
青染,就是他们的小福星,一来就给他们每个人带来了好运。
叶青染望了一圈在坐的人,看着顾啸博说道:“伯父,是的。”
顾啸博赶紧追问道:“那是什么事情?”
叶青染张了张口,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