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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孩子信服且服从吗?”

    另一侧年迈的副校长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这话里隐藏的东西似乎有点深啊,怎么,你觉得我们应该出手制止那些孩子的胡闹?”

    年轻的副校长笑了声,像是在嘲笑这个问题的愚蠢。

    “不应该吗?”

    年迈的副校长摇头。

    “我是不喜欢太过于干涉学生之间的生活的,他们有他们的规矩,他们也按照我们的生活行事,他们相当的乖,如果我们就因为他们搞出了点意外就把他们囚禁起来,那和法西斯有什么区别。”

    “人只有在足够的自由的时候才能发挥创造力。”

    “可那也得是在我们的约束下啊。”

    年轻的副校长视线扫过了两位前辈,不卑不亢的说道。

    “两位教授应该还记得几个月前在我们面前直斥我们有肮脏的地下交易的新生代表们吧。”

    “我不知道现在这一届大二的学生信任我们的威严的人有多少,但这些新生,经过那一次之后,恐怕对于我们的信服已经降低到了一个极低的层次,尤其是我们在得知柯林斯与王立魔法图书馆的师教交流之后迫不及待的向他们送出封口费的行为,想必更是让他们心寒了。”

    “所以,最近不是一直在发生一些以前在我们管理时期都没有发生过的事儿吗?”

    校长明白了这位年轻副校长的意思。

    “你的是意思,如今一切的状况,都是新生们搞出来的?”

    “不,只是觉得,如果我们不展现足够的力量出现,等到那些大一的新生们坐上学生管理位置的时候,我们会显得非常被动。”

    “我们,是时候该敲打一下那些新生了。”

    年轻的副校长看向一直支持自由观点的年迈副校长。

    “我知道前辈的想法,可实际上一百个人有一百个莎士比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互相之间的彻底说服是不可能,不过我们取个折中的法子,来妥协一下相互之间的观点,如何?”

    年迈的副校长点点头。

    “那就请划出个道道来吧。”

    年轻的副校长张开手,那像是野兽的龇牙,汹涌的野心喷薄而出,也是这个年纪的人,也才有这种还能将生肉细嚼慢咽,最后混着口水吞下去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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