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被牛头人了，我正好揍了黄毛，所以就...？”
“不、不是牛头人啦！”显然具备死宅知识的石上优理解这样的剧情，知道羽生信长肯定是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本子情节，连忙争辩：
“我、我只是出于正常的看不惯而已...”
“没有牛头人！”
虽然当事人已经基本上说清楚了，但羽生信长还是想不起来，类似的事情太多太多，他不可能一一都记在脑海中。
就好像石上优所说的玩弄女性的人渣，他就见过太多太多，大多数都有类似的点。
比如逼迫女朋友去援x挥霍的，比如霸凌女老师偷拍她上厕所的，比如请社会人来那啥啥自己母亲的...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压迫，往往体现在色欲方面。
不要惊讶，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发生在现实中的丑恶，就好像去年暗金公司事件里，那个借亲妹妹高利贷，然后逼迫她卖身的哥哥。
人性不能细究，不然看到的只会是一桩又一桩人间惨剧。
说实话，羽生信长能做到的，不过是见一个揍一个，完美的救世主从来都不存在。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算了，我也不多问，只要是好事就可以。”
“那个...谢谢...”即便羽生信长那么说了，石上优还是不住表达自己的感谢。
沉默了会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问道：“对了，听说后来那个人还纠结不少极道去报复羽生学长你了，”
“没有事吧？”
问完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羽生信长还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嘛..问了个傻问题呢...”
“不过那家伙从那以后就失踪了呢...”
“被填水泥沉海了吧？”羽生信长轻描淡写地开口说出可怕的事实。
此言一出，石上优与藤原千花同时愣住...
心脏疯狂跳动，石上优的嘴角抽搐起来：“羽生前辈在说笑吧...”
“嗯，开玩笑的。”羽生信长笑笑，缓解了石上优内心的不安。
至于刚刚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个时候，他明面上是由高坂大介庇护，暗地里则或多或少由锦山彰抹掉了一点小尾巴。
正是因为承情，所以将最终的了结交由桐生一马...
羽生信长摇了摇头，不再去想已死之人，随手将一瓶矿泉水丢了过去：“拿着吧，不收你钱。”
“诶！？”石上优吃了一惊，连忙摆手道：“这、这怎么好意思！”
“羽生学长，我、我其实有存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