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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看了很多医生,没有一个医生能看好,宋轻惹问:“秋秋,你是知道什么吗?”

    严晴秋能说的话很少,每次说多会头痛欲裂,身体在肉眼看不到的时候受着酷刑。

    她最先开口的永远是小惹两个字,好几次她睡觉怀里抱着相册。

    宋轻惹怕相册太硬睡觉会不舒服,她去拿,严晴秋都是摇头,她不说话,只是亲了亲相册。

    严晴秋经常性发烧,往往烧到四十度。

    这次……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似乎没有奇迹发生了。

    她把自己的掌心张开,说:“小惹,把你的名字写在这里。”

    宋轻惹不明白,问她:“怎么了?”

    “想记住小惹的名字呢。”

    一个名字而已,严晴秋从小叫到大,宋轻惹拿出钢笔在她掌心一笔一划的写,她痒得咯咯笑,苍白的脸颊会浮出一点红晕。

    她看着天花板,“小惹这样真好啊。”

    宋轻惹嗯,她说:“会好起来的。”

    严晴秋躺在床上,她没有笑,说:“小惹,我要不去纹身吧,把你的名字纹在身上,这样就不会忘……我想记,我……”

    “不会怎么?”宋轻惹去问她。

    严晴秋没回应,闭着眼睛睡着了。

    纹身?

    宋轻惹看看自己的手,她把钢笔帽压进去,心里祈祷着,秋秋高考那天状态一定要好起来。

    她给严晴秋盖好被子,坐在窗前合拢着手掌对着天祈祷。

    月光落在她肩膀上,轻盈的如同盖上了一层轻纱,她把一本薄薄的佛经拿出来抄。

    “保佑我们秋秋早日好起来。”她虔诚地说着,坐在书桌上抄写心经。

    没办法,上次严复弄了人来作法效果好像好点,她就开始信这个了。

    她抄到十二点,再去看床上的人,严晴秋又把相册抱在怀里了,她手心攥得很紧很紧,把掌心掐出了印记。

    将近高考前夕,下了一场暴雨,这场暴雨一直不停歇的落了三天,给交通造成了不小影响。

    那天宋轻惹在家里收拾东西准备陪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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