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板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白老板回过神来，苦笑一声道：“小妖白素。 ”
夏涵：“……”
夏涵虽然已经猜出来，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夏涵还是道：“你有没有一个姐姐叫白素贞？”
白素解释道：“大人，小妖在西湖生活了几百年，就没有遇到过第二条白蛇精。”
这下子，不用夏涵去猜，她也知道白素的本体了。
果然是蛇？
夏涵道：“你跟佘蛟是什么关系？”
听到夏涵的话，听出暗藏的冷意。
白素赶忙解释道：“大王，小妖生在西湖，长在西湖。和生活在石市的佘蛟，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生怕说的晚一点，就会被夏涵误会他跟佘蛟有关系。
谁让他们都是蛇呢。
白素为了进一步让夏涵相信自己跟佘蛟没关系，继续道：“大王，佘蛟血脉中暗藏一丝蛟血，有化蛟的机会。可小妖我只是最普通的白蛇。甚至是无毒蛇，连毒牙都没有。”
夏涵笑了起来道：“放心，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跟佘蛟没关系。”
夏涵似笑非笑道：“如若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夏涵虽然单看外表，分不出妖的类型。
就比如昨天碰到的汉服老板，夏涵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对蛇是比较熟悉的。
谁让她亲手杀过一条，最后还吞入肚子里。
蛇的气息，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了。
所以，在见到白素的第一面，夏涵就知道这这是一条蛇妖，一条大蛇妖。
只是虽然同为大妖，这位蛇妖的实力，比这佘蛟差点不是一星半点。
夏涵想灭了他，不用多，一根手指头就行。
于此同时，这条蛇妖给他的感觉，跟佘蛟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佘蛟身上的血腥暴虐的气息，夸张点说隔着几里地都能闻到。
而这位，如果没有感觉错误，这位身上虽然也有血腥味，但非常的淡。
身上非但业力很少，甚至还有淡淡的功德气息。
如果换做之前，夏涵对功德气息是没有概念的。只会觉得有点好闻。
但是经过玉白兄后，夏涵能分辨出功德气息的味道。
这样一个罪孽不多，甚至还带着功德的妖怪，夏涵不会轻易出手。
所以，白素其实一直担心过头了。
不过，当白素说自己姓白时，夏涵还没有往白素贞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