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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文翠知道莫晚这话是动真格的了,悄悄咽了咽口水站到一边,就没再发出声音。

    “莫晚,你有过男朋友?那你现在还是处女吗?我告诉你,不是处女的我不要哈!我可不要给其他男人接盘!”张医生深思熟虑了片刻,眉眼间的褶子拥挤起来,在他宽平的大脸上上演了一出交通堵塞。

    莫晚很鄙视“处女”这个概念,既然有“处女”,那就会有“非处女”。她既不是处女,也不是非处女,她就是一名女性,而她拒绝被这种充满客体凝视的概念绑架。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烦,人家怎么样关你屁事啊?你怎么还不走啊?还有脸问东问西,说自己这不愿意那不愿意的,搞得人家莫晚能看得上你似的,你可快点儿离开这吧你!真是丢人!”郭可盈单纯就是自己也看不惯这个什么张医生,没等莫晚说话就开始赶人了。

    莫晚在心里给男猪妖翻了个白眼,立即按了内线让护士进来把张医生和刘文翠请走。她想好好静心休养身体,实在不想看见这两人在这给她添堵,顺便把张医生送来的礼物让护士全部还给他了。这种小心眼男的礼物她可要不得,免得日后好像欠他很大一个人情一样。

    “莫晚,你也太可怜了!居然被这种人缠上,要是贺延在这里,肯定没有那男的好果子吃!”郭可盈为此有些愤愤不平。

    “首先,我跟贺延已经分手了,这你是知道的。其次,女人不是什么事都要靠男人才能解决的,我也不是吃素的。第三,可怜的不是我,是他们。”莫晚前后转动了一下脖子,漫不经心的语气里透露着笃定。

    有什么比随波逐流,人云亦云的人生更可怜呢?原谅莫晚没看见过刘文翠有为她自己活过的迹象,她仿佛只是为了传承那些别人定下的社会概念而苟延残喘,活生生的只是她的肉体,而不是她的灵魂。原主至少还能分辨得出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也为此抗争过。

    或许,有些时候,选择糊涂只是为了不用感受痛苦,自我麻木只是为了不必看清令人刺痛的事实吧。莫晚对原主的这位母亲,总是又同情又怒其不争。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郭可盈踩着靴子哒哒哒地走了,这几步走得还颇有明星气质的。

    没多久,护士就敲门进来按例给莫晚涂药。

    “小柔,这层楼有几个病人在住啊?”莫晚看了一眼护士衣服上别的铭牌。看似随意闲聊,实则是莫晚想探问出这家医院的VIP病房里有没有许昌年,或者说许昌年近期有没有来过这里。

    “住院部的这层楼还有下面的两层楼都是专门给我们医院的贵客准备的,现在在这层楼包括您就住了两个人。”护士小柔给莫晚换了新的绷带缠上,身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噢?你能不能告诉我隔壁的邻居是谁?在这里待着也实在是闷得慌,要是能过去串门跟人家聊会天也是极好的。”莫晚莞尔一笑,略有气色的脸在几缕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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