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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南王府……”

    “你,你姓严?!”

    一行人只是奉命绑个穷举人,现在发现事情闹大了,就算主子出面,也摆不平了,立刻跪下认怂道歉:“世子爷,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世子爷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你们绑架那读书人做什么?”严睢起身撩开被劈开的马车帘子,瞧了一眼。

    是和自己穿一样档次貂裘的那个书生,此刻正昏迷不醒,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一片深红,像是流了血。

    昨夜见到时,他还好端端的在问路,今日怎么就这般了?。

    严睢伸手翻开貂裘的袖子,有一块严家的家徽。

    “啧,果真和本世子穿一样的貂。”

    “萧复的披裘,怎么在你身上,我那表哥,怎么也不像是随便送人衣裳的人啊……你是他什么人呐?”

    不论如何,这事儿,严睢管定了。

    人牙子随口就污蔑道:“这书生偷我们主子的东西!实在不是我们胡乱害人,世子爷您瞧他身上穿的貂裘,跟您的差不多,那怎么可能啊!所以一定是偷的!”

    严睢冷笑:“哦?原来你们家主子是定北侯啊。”

    “定……”

    怎么又扯上定北侯了?

    人牙子不敢交代是罗府的管家让他们来办的,想着定北侯应该远在关内,就点头认了:“对对对,就是定北侯!”

    “谁说是本侯的人?”远远的,萧复轻功落地,他看见了严睢,心里反而松口气:“严睢,那响箭原来是你放的。”

    “不不不,不是我啊,”严世子手里的短刀指了指,一副看八卦的表情,“表兄,是里头那个,你认识吧?”

    然后他就瞧见他那笑面虎表哥,神色霎时变了,闪身过去将马车帘子大力掀开,力气大到将之拽成碎片。

    萧复看见不省人事的林子葵,大脑空白了一会儿,甚至有些转不过弯来。

    林子葵,他怎么会独身来金陵!

    怎么搞成了这样!

    萧复缓缓伸出手去,在他眼角皮肤上轻轻触碰了下,约莫是很疼,他竟闪躲皱眉。

    “子葵?”

    两个字轻到悬心。

    接着严睢便看见,萧复慢慢转过身,他身着玄黑大氅,神态活像个阎罗王,声音森冷有如寒冰:“都杀了,留一个活口,抓回去严刑拷打。”

    严睢配合地点头:“侯爷,您说,留哪个活口?”

    这下,都不用拷问了,椿树胡同的人牙子赶着上前道:“我说!我说!是罗府的管家,让我们干这事儿的!让我们把林子葵拖回椿树胡同喂哑药,折磨然后弄死!侯爷!世子!是小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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