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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出发起,喻才知的蝶泳就争了先,稳稳游在第一。

    他臂展很宽,蝶泳臂甩起来十分抢眼,伴随着水花,他紧接着迅速进入仰泳,速度没有丝毫的衰减。

    但到了蛙泳,隔壁泳道的选手追了上来,隐约有超过他的趋势。

    不过喻才知依然不紧不慢地在游,像是完全没有感知到一般。

    直到进入自由泳,他彻底向前冲了起来,脚下水花开到最大,三两下划臂就轻轻松松将优势夺回,再度回到第一的位置。

    最后一下拉长的动作,触壁!

    太棒了!叶茹茹的笑容瞬间扬起。

    她依稀感觉自己抓到了些什么,喻才知游混合泳时的心态比她好了太多。

    ——扬长避短,厚积薄发。

    换做她每次发现对手在自己不擅长的环节超过了自己,心中已经开始急了,随后便试图努力追上。但喻才知依然能稳稳保持自己的节奏,拖到自己擅长的泳姿才开始追赶。

    明明很简单的道理,但她游混合泳的经验太少,直到这时候才体会出重要性。

    好像何昭宇以前确实和她说过,但她一直没往心里去。

    在少年仰头朝观众台看来的时候,叶茹茹挥了挥手。

    喻才知摘下泳帽,笑了一下。

    然而少年不知道的是,小姑娘此时心中正在想,他应该不会介意自己偷偷学他的技术吧?

    ……

    从柏林回国,又是经历一遍艰难的倒时差,才刚刚适应,就又要倒回来,太要命了。

    叶茹茹连着好几天都不在状态。

    说起来也是离奇,她的病还真是拿了奖牌就好了,喻才知说她“牌到病除”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能就是水土不服。

    “多去外面比几次就好了。”何昭宇评价,“我当年一开始也这样。”

    从国内赛场走向国外赛场,每个运动员都有这样的阶段,适应之后就好了。

    叶茹茹又回到学校上了几天课。

    这时候班里基本上已经将初三一学期的课程进度赶完了,开始进入总复习阶段。

    叶茹茹赶在早读前到达教室,一来就趴在了桌上,眼皮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喃喃,“好困……”

    她昨天下午下飞机,愣是睁着眼睛看了一晚上的天花板,感觉整个人的灵魂还在九千公里外,今天上课便受到了时差的制裁。

    同桌姑娘陈欣怡时隔几日再见到她这位同桌,就见她这么萎靡的样子,不禁问道,“你不是去比赛了吗?”

    最近补课太忙,她甚至已经没工夫追叶茹茹比赛的直播了,此时越发佩服她这同桌是怎么在频繁请假的同时保持学习成绩的。

    然而她不知道,叶茹茹在赛场一边压腿还一边举着课本在背,试图弘扬种花诗词文化。

    而且她走哪到哪身边都自带补习班——喻才知负责理科,何昭宇负责英语,可以说照顾得非常全面。

    满脸倦容的小姑娘十分勉强地抬起眼皮,“是啊,我刚从德国回来。”说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从包里掏出两块巧克力,“喏。”

    “呜呜呜。”陈欣怡泪了。

    算了,胖就胖吧,她心想。

    “哦对。”叶茹茹脑子到现在才转过弯来,主要是德国的巧克力太好吃了,她没忍住就多带了点。

    “下次给你带别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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