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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茹茹犹豫片刻,慢吞吞地说,“他管的很严,训练强度有点大。”

    并不是说以前跟着何昭宇训练的强度就小,这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训练方式。

    以前在队里,长时间在泳池中大量训练,上强度松弛有度,间隔进行。

    克莱门斯的训练方式完全是欧美西方那边偏爱的,高强度压缩在短时间内完成,并且呈阶梯式增长。

    其实有点不适应,她说的很委婉。

    第一次见面,觉得克莱门斯这人好像很慈祥亲切,实际上训练中这老爷子还是个暴脾气。

    当然,这暴脾气并不是针对叶茹茹,只是苦了左子皓——上次他居然被对方差点训哭了。

    左子皓跟叶茹茹只是搭伴训练,克莱门斯的指导对象实际只有叶茹茹一人,但是左子皓这小子在旁边泳道游,也顺带着进了对方的眼。

    于是光荣遭了殃。

    他有些以前好几年都没掰过来的小毛病,居然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平时见了克莱门斯都要绕道走,吓得躲在叶茹茹身后。

    叶茹茹不知道该感叹他太可怜还是感叹何昭宇管得太仁慈。

    有时候就是需要点铁手腕。

    一切纠正不过来的毛病都是因为没下狠手。

    何昭宇思索着,连这姑娘都说强度大,那估计是真的很大了。

    不过她练这些年,什么强度课没经历过,何昭宇觉得没多大问题,“这才刚开始,再适应适应可能就习惯了,有什么问题记得来找我,技术方面可以选择性的借鉴。”

    叶茹茹点点头,“嗯嗯,我会的。”

    她也会自己去琢磨技术,并不是一味的按照克莱门斯的来,毕竟对方对她的了解肯定不如她自己,双方时常交流意见。

    好在她外语学的好,交流起来一点障碍都没有。

    何昭宇放心地摸了把她的发顶。

    他们一行人从离场通道出来,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到处都能听到快门的咔擦声。

    短短的一小段路,他们就像在走红毯一样,被无数人关注、追捧。

    这姑娘一直是闪闪发光的。

    但是正如媒体所说,她是攀登者,她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

    未来可期,期待她下个赛季的新改变。

    离开香港前还有小半天时间,叶茹茹提出要去趟邮政署,何昭宇有些惊讶,“去那里做什么,你要寄东西?”

    叶茹茹点头。

    何昭宇还以为她想寄个纪念版的明信片之类的,毕竟是第一次在香港站参赛,谁知道她居然要寄的是自己那堆奖牌。

    “这东西……”何昭宇愣了愣,“寄了不会丢吧,价值会不会太大了。”

    不过转念一想,奖牌这东西除了表面看上去金灿灿的,内里是什么就不清楚了。

    但是大多数奖牌都是表面镀一层薄薄的金膜,里面是金属混合物。

    别说世界杯金牌了,就连奥运金牌都不是纯金,而是含少量黄金的“银牌”。

    没错,就是银牌,国际奥委会规定,每块金牌必须至少含有6克黄金和92.5%的银,所以说,选手们本质上拿到手的其实是块模样特殊的银牌。

    估计这块世界杯金牌,镀层中是否含有真金都是个问题。

    不过奖牌的价值并不能这么衡量,还要看背后的意义……啊,好像对于叶茹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相似的奖牌她家里一大堆,展示柜都快挂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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