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irrxs.com

    凭着现有的人脉,她就是偶尔卖卖空间产出,也够积累初始资金了。

    按照前世的历史轨迹,这两年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期,赵建松的屁股都还没擦干净,她实在没必要拽着他现在去冒险。

    这两年先在苟着猥琐发育,等高考之后改革开放了,他们再大展拳脚不迟。

    姚甜甜想的很好,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赵建松拎着两头野鸡,全速跑到旧窑厂,连门都没进就扬手把两只野鸡扔进了窑厂的院子。

    天降两只野鸡,盘腿坐在院子里打牌的四人,三人就地滚开了,一人反应慢了半拍被野鸡砸中了。

    “艹,哪个孙子打我?”赵建军捂着被袭击的脑袋,晕乎乎扭头去看偷袭他的东西。

    赵建忠伸手提起落在院中的野鸡,冲他晃了晃,“两只野鸡。”

    “谁送来的?”赵云荣跑去开门,可赵建松早跑没影了,他开门没看到人就又把大门给关上了,回头对众人道,“人已经走了。”

    “会是三哥吗?”赵建忠猜,“把鸡扔进来就走这种事也就他能干得出来吧?”

    一只野鸡两三斤重,两只野鸡按肉价算也要六七块钱了。抓野到鸡窑厂换钱的人,是不会不打招呼,直接这么扔进来的。

    而会这么做的人,只会是与他们极亲近的人。

    “可能吧。”赵建柏提起另一只野鸡抖了抖,摇头道,“这野鸡被砸的肉都摔烂了,留着自己吃吧。”

    赵建军想报仇都找不到人,有气没处发的往后一仰就地躺倒,捂着脑袋发狠道,“把两只野鸡都炖了吧,我不吃它们难消心头之恨。”

    几人闻言,不由都笑了。

    赵建柏拿脚尖踢他屁股,“你少找借口了,你就是嘴馋了。”

    “你不嘴馋?”赵建军拿大白眼翻他。

    赵建柏大笑,“馋啊!”

    馋了就吃呗,谁能拒绝吃肉呢?

    于是嘴馋四人组搬石头的搬石头,洗锅的洗锅。

    旧窑厂做为赵建松一行人的大本营,锅碗瓢盆,柴火土灶什么都有。

    把墙角的三个大石头呈三角形堆到一块儿,再把大锅往上头一架就可以开整了。

    两只野鸡剁吧剁吧,再加上半盆土豆,大火炖上半个小时,再在锅边贴上一圈面饼,四人吃的满嘴流油。

    “吱啦……吱吱……”村中的喇叭在一阵杂音之后,传来大队长赵红军的声音:“歪,歪,全体社员注意啦,全体社员注意啦,赵家老三进山打到一头野猪贡献给大队,大家下工后带上碗,到晒厂领杀猪菜啊,猪肉就按老规矩,凭工分按户领,按户领啊,就这样。”

    围锅而坐的四人面面相觑,纷纷不满。

    赵云荣很失落,“三哥上山咋不叫我一起呢?”

    赵建军爆料:“三哥是跟三嫂一起出门的,他们不会上山遇到了野猪,才顺手打的吧?!”

    最新网址:www.irr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