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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意识抬眼去看二房的房门,结果就只见二房的房门还关的好好的,里头仿佛一点声音都没有。

    陈春芬顿时就不舒服了。

    别以为她刚才没有看到,姚甜甜那个小贱人去敲门叫老太太时,大房的窗户开了条小缝,那会儿窗户里头分明有人在往外偷窥。

    这会儿该他们两房人齐心协力,一致对外了,赵建南和陈菊花还想躲起来当孙子,让他们大房冲在前头,做梦呢?

    二房既然一开始就选择了和他们大房共进退,就没有后悔药可吃。

    赵建松两口子做了好东西只叫老太太、公婆和赵建柏三兄弟吃,独独漏了他们大房和二房。

    这是厚此薄彼!这是区别对待!

    他们是要找赵建松讨个说法,还是暂避锋芒,乖乖夹起尾巴做人都要有个章程。

    可看着靠在门框上慢条丝理的吃着鸡蛋的姚甜甜,她就只是站在那里,都不用看她今天穿的好不好,打没打扮,光身上那种淡然自信的气场,就让人觉得跟她们这些乡下泥腿子不是一类人。

    虽然不想承认,可陈春芬面对这样的姚甜甜,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自卑和怯懦。

    想想姚甜甜下乡两年,在知青所都快被苏知青欺负的快死了,都没让人知道她不但有钱,还有很多钱。

    陈春芬就觉得这个三弟妹不但心机深沉,还很不简单。要知道,一个人想要对别人狠容易,对自己狠就难了。

    赵建东和赵建南前几天被赵建松打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陈春芬还真不敢在明知道赵建松在家的情况下去挑衅姚甜甜。

    她以己渡人,觉得赵建松现在肯捧祖宗似的捧着姚甜甜,无非也就是因为她现在变漂亮了,还肯拿着大把的钱哄着赵建松,供他挥霍。

    可金山银山也有花完的时候,贫贱夫妻百事哀。

    陈春芬就静等着看姚甜甜的钱花光了的时候,赵建松还会不会如现在这般护眼珠子似的护着她。

    既然现在不能跟姚甜甜闹起来,那也就只剩下暂避锋芒这一条了。

    眼见着再耗下去,天都要亮了。

    陈春芬甩开脚步就朝二房冲去,然后跟拆门似的冲着二房的房门就是“哐哐”一顿拍。

    “春芬,别睡了,一会儿都要上工了,你赶紧起来做饭,好让你男人等会儿吃了上工。”

    屋里的赵建南在陈春芬的脚步声接近二房时,就忙伸手捂住了女儿的耳朵。

    这会儿听陈春芬在外头又是拍门又是叫喊的,他的脸黑的就跟锅底似的,抬头冲陈菊花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出去把人给弄走。

    陈菊花见状点点头,掸了掸身上的衣服,就大步过去拉开了房门,“来了来了,我起来了,堂姐。”

    堂姐妹俩对彼此都知之甚深,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只那么一交汇,就交换了好几个意思。

    可当冲动的陈春芬冷静下来,和权衡利弊、不愿冲在前头给人当枪使的陈菊花走站在一起时,两房人的选择也就只剩下了乖乖夹起尾巴做人这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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