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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家的衣柜桌椅原本就是段家的又如何?被抄家充公的东西就是公家的。

    对赵建松来说,他们当初在回收站花了真金白银买的桌椅衣柜。银货两讫,因果已消。

    不管事后他们从段家的家具里找到了什么,那都跟段家没关系了,那是他们夫妻俩的机缘。

    “不过只要段家三口没有失心疯,冲着咱们跟吴老爷子他们的关系,应该也不会对咱们不利。毕竟我平时送到牛棚的东西,他们应该也没少用。”

    姚甜甜了解了,“你的意思是不用刻意帮扶段家,顺其自然就好是吧?”

    赵建松笑着俯身在姚甜甜嘴边印下一吻,“我媳妇就是聪明。”

    “油嘴滑舌。”姚甜甜白了他一眼,不过对赵建松的清醒倒也放心不少。抬手看了眼手表,见快九点半了就推了推赵建松,催道,“很晚了,你快走吧,路上小心些,别被人看到了。”

    “我做事你放心,我小心着呢。”赵建松又亲了姚甜甜一下,才背上背篓往外走。

    姚甜甜送他到门口,“我不锁门,你早去早回。”

    “知道,东西送到了我就回来。”赵建松在门内站了会儿,听了下外头的动静才小心的开门出去。

    姚甜甜看他出了院子才合上房门,在外间找了张椅子上坐下,意识沉到空间拔草、浇水、练习精神力,一边等着赵建松回来。

    赵建松十点刚过就回来了,回来之前还特地拐去河里洗了个澡。

    拜师一事,自然也是圆满的。

    黄老爷子前半生颠沛流离,父母兄弟都在战乱中没了,他一生未娶只收过两个徒弟。结果建国后眼见着日子好起来了,政策一变,他两个徒弟为了侵吞他的私藏就把他给举报了。

    要不是还有昔日老友为他奔走,找关系把他下放到朝阳大队,他怕是早被人给折磨死了。

    黄老爷子本是哀默大于心死,想着后半辈子也就这么过了,谁知还能遇到个投他脾气又合他眼缘的赵建松。他觊觎赵建松很久了,明示暗示的想收他为徒。

    可惜赵建松以前就跟头倔驴一样,又志不在此,任黄老爷子怎么诱惑,他都不为所动。现在赵建松一说要拜师,黄老爷子自然就满口应了,就怕回答的慢了,赵建松脾气上来又不肯跟他学雕刻了。

    一日无话。

    次日一早,赵建松和姚甜甜保持着天未亮就起床锻炼的习惯,和赵建柏三个在前山脚下汇合了赵云荣,就一起跑步上山了。

    六人在山上锻炼到太阳东升,就各自分开捡柴的捡柴,挖野菜的挖野菜。

    赵建松打着锻炼姚甜甜的主意,带她跑去后山的山坳那边寻视陷阱和套子。两人跑了一圈,又给姚甜甜的空间添了三只野鸡、一只野兔和一头獐子。

    “你今天就要开始跟黄老爷子学雕刻了吗?”姚甜甜趁着四下无人问赵建松。

    “学雕刻的事不急,地里的农活儿还没完全收尾,牛棚经常会有人进出,黄老头儿要消失的太久会被人发现的。我昨天就跟他说好了,等咱们下次从镇上回来,就每晚去跟他学习雕刻。”

    “那咱们今天干嘛?还是进山打猎吗?”

    都说好肉要埋在饭里,好饭要压在碗底。农忙还未完全结束,全大队的人现在都在地里忙,他们夫妻俩不想上工可以自己找个地方玩,去村里晃荡就没必要了,会招人眼红、忌恨的。

    “你要去打猎吗?你要想去,我就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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