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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安此时心里五味杂陈,缓了缓,说:“知道了。”

    男人的手忽然掐起她的下巴,一记吻毫无征兆地落下来。

    双唇相贴,湿热,柔软,酥麻。

    一阵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像股电流从两人相接的地方往每一根神经探去。

    顾安瞪大眸子,看见他紧闭的双眼睫毛在微微颤动。

    昨天那个擦到的不算,这个算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

    往常霍晏庭一直有意避开她的嘴巴,顾安第一次索吻时都被他推开了。

    可他,现在竟然吻了她……

    这个吻仿佛令时间都静止了,就算到大年初一这一天,顾安都记得这个吻的温度,她在霍宅独自给白柳拜年时,都忍不住笑。

    白柳见她这副模样,拿出两个红包给她。

    “妈,多了一个。”顾安急忙说。

    白柳话里有话说:“看你比年画娃娃笑得都甜,赏你的。”

    顾安脸一红,捏着厚厚的红包,止不住开心。

    霍宅的其他家眷都约在晚上一起吃饭,白天都各自去拜访其他重要人物,所以白柳这里此时只有顾安一个人。

    白柳抿一口茶,犹豫了下还是说:“有什么可开心的,待会儿顾惜就过来了。”

    顾安闻言微微惊讶,“她家不是在国外吗,过年也不回去吗?”

    “让你去看好她,也不知道你都看了些什么。”白柳嫌弃地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撂,“顾惜非但不回家,这个年还要住在这里跟我们一起过!”

    顾安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最近在白柳面前经常忘记做表情管理,惊讶道:“我不知道这件事呀,那……那您同意了?”

    “霍顾两家是世交,顾惜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我怎么拒绝?”

    顾安真没料到还有这一出,她立即便像个泄气的皮球。

    顾惜能来霍宅过年,那一定是经霍晏庭授意的。

    她想到这层关系,收敛起笑容,慢慢坐进沙发里。

    白柳扭头看着窗外面的雪色,不无担忧道:“城北发生了雪灾,大雪压塌了一个村子的房屋,冻死的牛羊无数,霍氏跟白氏又捐款又组织员工去救援,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顾安说:“晏庭昨天就过去了,今早打电话说如果没有意外能赶上晚宴。”

    白柳揉揉太阳穴,“我昨晚做的梦不太好,让他多多小心。”

    叮铃铃——霍宅的座机突然响起,把正在聊天的她们吓一跳。

    白柳伸手接起,“什么事?”

    顾安侧耳去听,只见白柳的脸刷一下惨白。

    “你确定吗?”白柳眉头紧皱,“他在哪里消失的,多派几个人去找找。”

    又说了一会儿,挂断电话。

    顾安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急忙问:“妈,谁消失了?”

    白柳看向她,紧皱着眉头没说话。

    顾安瞳孔一缩,“是晏庭吗?”

    恰在此时,佣人来报,说顾惜到了。

    顾安此时也无暇去管她,追问道:“妈,晏庭怎么了?”

    “城北村子倒塌的房子下面压着人,他跟人一起去救……踩空了。”白柳好像在复述并不相关的事,但她握住座椅的手指都掐白了。

    顾安心一空,下意识站起来,说:“我们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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