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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时无刻,每时每刻。”霍晏庭虽然病了,但手劲还是很大,扯着裙子就将她拉上床。

    顾安倒在枕头上,被他压在身下。

    他眸子黑亮,闪烁着没有头脑的光点。

    “你还想不想喝水了?没有汤匙我没办法喂你。”顾安躲避他过于灼热的目光,像猫爪下的老鼠,老老实实一动也不敢动。

    “你喂我。”

    顾安刚想问怎么喂你,他的脸就在眼前放大,只感觉唇上一软,全是他的鼻息。

    他碰了下她的嘴就抬起脸,说:“用这里喂。”

    顾安呆了呆,用嘴喂能喂出什么好事?

    “恶不恶心呀?”她小声说,“要不你再试一次,如果呛不到就继续喝。”

    她只是抱着试试的心理,本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他点了点头说:“好。”

    接着,身体上的重量消失,他翻身躺倒。

    顾安急忙坐起来,将水杯递给他。

    他拿过去,这次自己喝倒是没呛到。

    喝完水他就又昏睡过去,刚才的混账好像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顾安心情复杂地守在床边,害怕他起夜听不见,所以一直打着精神撑到天亮。

    直到许特助前来换班,顾安去用清水洗把脸,肿着两只眼睛说:“我先走了。”

    许特助吩咐司机送她回去。

    顾安刚坐上车,就看见熟悉的身影往医院里走。

    白裙,长发,不用细看也知是顾惜。

    她一夜未睡,头皮绷紧,脸皮也干巴巴的,但闭上眼睛又睡不着,神经异常兴奋。

    这是熬夜后遗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都像躯体被掏空一样赖在床上起不来。

    百无聊赖时,她也会想起霍晏庭,可紧接着就是那道白色的倩影。

    顾安想,算了,霍晏庭说得对,是她离不开他,不是他离不开她。

    霍晏庭没有顾安,也会生活得很好。

    顾安从男人那边收起心思,打开邮箱查邮件,发现还是没有李舒的回音。

    她犹豫一下,还是打电话给许特助拜托他找一下李舒医生的电话。

    这件事对许特助不是难事,很快就将号码发过来。

    顾安拨通,接电话的却是李舒的助手。

    她说明来意,遭到助手不耐烦的拒绝:“李医生研究大方向,做的是一件造福整个人类的大善事,他哪有空给你父亲一个人治病?”

    顾安心一下子沉下去,还是争取道:“请李医生看一次诊诊费多少都不是问题的……”

    “住口!”助手措辞严厉,“不要用钱来侮辱我们,说没时间就是没时间,你怎么连人话都听不懂?”

    “对不起,我……”顾安听着耳边的忙音,心情一下跌落至谷底。

    顾安再拨电直接提示正在通话中——她被拉进了黑名单。

    她深吸一口气。

    还是不能就这样放弃,电话打不通,就多发几封邮件。

    但她的邮件在半个月后,也被拒收了。

    顾安坐在电脑前,忽然产生一股怒火,这是对自己无能的怒火。

    母亲在此时给她打来电话。

    “安安,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说自己叫李舒,受朋友之托来给你父亲看病。”顾母不确定问,“你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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