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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迷迷糊糊时感觉床边站着一个黑影。

    “谁啊……”顾安嘀咕,强打精神揉揉眼睛,黑影不见了。

    应该是个梦。

    顾安没什么精力细想,就此睡去,第二天醒来想起才觉得背后发凉。

    她无精打采吃早餐,佣人走过来为她添牛奶。

    “他呢?”顾安像是随口一问。

    佣人没反应过来。

    顾安掀起眼皮,说:“霍总。”

    “啊,太太说的是先生啊。”佣人第一次听顾安提起霍晏庭是如此不耐烦,反应过来后说,“先生一大早就出门去接顾小姐了。”

    顾安嚼着培根,掀眸看着二楼佣人忙个不停,问:“这是做什么?”

    “先生让收拾出来西号房给顾小姐住。”

    顾安拧起眉说:“你们听错了吧,西号房一直锁着连我都进不去。”

    佣人想了想说:“太太有所不知,顾小姐曾在西号房住过一段时间,里面陈设为保持原样,先生就命人锁住了。”

    顾安一愣:“霍晏庭跟顾惜同居过?”

    还是在这里?

    佣人急忙否认:“不不不,当时顾家家产变卖出国,顾家老爷夫人先一步飞走,顾小姐的航班因为台风延误三天,所以借住在这里的。”

    顾安心头酸溜溜的,她端着牛奶杯起身。

    佣人担忧提醒道:“太太,顾惜是顾家千金,与先生从小交好,为她留一间卧室也许是出于礼貌。”

    “你不用担心我。”顾安唇角淡淡勾起,“我只是好奇那里面有什么。”

    “太太。”佣人皱起眉,“还是不要过去了,让先生知道会不开心的。”

    顾安站在原地,仰头将牛奶一饮而尽,玻璃杯叮一声磕在大理石桌面上。

    “好。”顾安转身走上楼。

    她回到卧室,坐在柔软的床沿上,扭头看着墙壁上挂的巨幅婚纱照。

    男人英俊的脸上挂着笑,现在看来尤为讽刺。

    突然,开着的门口经过一对女佣,她们怀里抱着两大团俏生生的白玉兰花。

    顾安瞳孔骤缩,好像被刺了一下。

    她起身打开梳妆柜里的一个小黑盒,里面躺着一枚白玉兰发夹,白玉的材质触手生温。

    她毫不留恋地丢进垃圾桶,眼底一片悲凉。

    就这样吧。

    春风从窗外涌进来,催着新生。

    别苑铁门打开,黑车进来停住。

    后车门打开,顾惜在霍晏庭的搀扶下下车,她略显忧愁道:“晏庭,顾安她欢迎我过来吗,我身上还有伤,实在经不起折腾。”

    霍晏庭扶着她的胳膊往前走,心不在焉地抬头扫一眼二楼卧室的方向,说:“放心吧,顾安她心不坏。”

    顾惜说:“晏庭,你太不了解女孩子了,为爱生痴,为爱生怨,为爱生妒,爱会里里外外改变一个人。”

    霍晏庭提醒她小心脚下石阶:“你头痛症就是因为想了太多没用的东西。”

    顾惜闻言尴尬地笑笑:“晏庭你好幽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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