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蓉微微摇头：“除了公司研发组的人之外，没人接触过这张秘方。”
研发组的人都是早就来公司了，和李雪蓉一起打拼的，所以不可能是他们泄露的。
倒是其他人非常不满，觉得战天云意有所指，因此让他们感到冒犯。
特别是研发组的组长，直接指责起战天云来。
“战天云是吧？本来看在李总的面子上，我没想说这些，不过你居然怀疑我们，那你听清楚了，你那秘方分明就是假的，没用！”
“搞这么一张假秘方来让我们研究，又浪费精力，又浪费资金，你觉得好玩是吗？”
战天云皱起眉头，让李雪蓉把秘方交出来，自己查看一番，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果然秘方被调包了，难怪一直研发不出来。
“这东西果然是假的。”战天云皱眉道。
研发组组长一脸生气：“不然呢？这就是你拿来的，你还不知道真假？”
他们觉得战天云在演戏，明明就是战天云搞的鬼，却装作好像不知道似的。
战天云如实说道：“这份秘方不是我给的那份，我看是有人调包了秘方。”
此话一出，李雪蓉等人非常震惊，很快李雪蓉赶紧回想，这才想起这张秘方经过了唐悠然的手，只是因为那是自己亲女儿，李雪蓉从未怀疑过。
战天云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并且把当天李雪蓉跟张令申接触过的事情，告诉了李雪蓉。
就从那件事之后，张氏集团突然宣布有了定颜膏秘方，还做出了产品，这一切不是太巧了吗？
“怎么会这样？我马上打电话叫悠然过来！”
李雪蓉也不傻，虽然觉得难以置信，但还是联系了唐悠然过来。
唐悠然刚进入公司会议室，就感觉这里的氛围非常沉重，偏偏战天云也在这里，让唐悠然嗤之以鼻。
“妈，到底是什么事啊？我还在办公室，你就把我叫来了，幸亏部长好说话，让我请假……”
“不过这小子怎么在这里？”
反正跟战天云有关的事情绝对不是好事，唐悠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李雪蓉皱着眉头质问道：“悠然，你老实告诉我，当时你把这份秘方拿走，有没有让其他人接触？”
被李雪蓉这么质问，唐悠然的心情更坏了，不满的说道：“就是张破纸而已，谁稀罕看啊？”
“天云，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雪蓉看向战天云，犹豫的问道。
战天云并未回答，直接来到唐悠然面前，冷冷的质问道：“唐悠然，你说清楚，你到底有没有让其他人接触这份秘方？”
唐悠然还是头一回看到战天云这么凶，而且还能感受到巨大压迫力，顿时吓得连连后退，但还是色厉内荏的吼道：“好啊，战天云，没想到你都敢随便凶我了！”
“看来是我妈对你太好了，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告诉你，这玩意儿我早就让人鉴定了，全都是乱写的，根本没有用！”
“是谁帮你鉴定的？果然我没猜错，看来你确实让其他人接触到了这份秘方。”
战天云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着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