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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松开她,开门出去前不忘叮嘱道:“一会回去等着我,不准自己走。”

    宋庭之出去了几分钟后,陆蒹葭才平复了呼吸,她面红耳赤从更衣室里钻出来,一边走一边整理着揉乱的前襟和裙摆。

    陆蒹葭打心底觉得宋庭之这人内心实在是挺不正经,就一张皮看着高冷唬人,实际上芯子里蔫坏,不然怎么干得出这种在人家婚礼上乱搞的混账事。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她给宋庭之当秘书的时候,他拉着她在办公室乱搞的事情,脸更红了。

    陆蒹葭不太想去外面了,怕再和宋庭之碰上,她随便找了间无人的休息室,准备等婚礼仪式快要开始再出去。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迷迷糊糊打起了盹,隐约听见门响了一声,她睁开眼睛,发现向南坐在自己对面的沙发上,手上拿着一个苹果,正慢条斯理地削着。

    陆蒹葭心里简直一万头羊驼狂奔而过,实在不理解这大小姐非得抓着她找不痛快到底是什么心理。

    见陆蒹葭醒来,向南扬了扬下巴,“做得爽吗?”

    她把削断的皮丢进垃圾桶,耷拉着眼皮不阴不阳地问:“在我哥婚礼上乱搞,你想恶心谁呢?”

    陆蒹葭蹙眉,“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向南继续削着手上的苹果,“你们在里面鬼混了多久,我就在外面听了多久,不愧是婊子,叫声真好听。”

    陆蒹葭有点无语。

    刚刚宋庭之亲她用力,她是有点动情,没控制住发出了声响,没想到隔墙有耳,都叫向南听去了。

    那声音暧昧,倒确实容易被误会成叫床声。

    但向大小姐明明讨厌她还一直隔着门板听完了全程,想起来也是足够变态了。

    陆蒹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隐约觉得向南变了不少,甚至有点怀念之前那个飞扬跋扈的大小姐了,至少看起来没有现在这么阴沉诡异。

    向南切了一瓣削好的苹果放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我是不是说过,我们最好不要再见。”

    陆蒹葭警惕望着她,解释道:“首先,我不是为了向小姐来的,我来完全是为了师姐。”

    “其次,我已经尽量避开和你接触了,向小姐在的地方我都主动远离,是向小姐非要抓着我不放,而不是我上赶着要恶心向小姐。”

    向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了一声。

    她恶狠狠道:“这是我家的地盘陆蒹葭,不管是谁邀请的你,你要是识时务,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都警告过你了,你却还敢出现在我家办的婚宴上,我自然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对我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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