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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姨娘与她对视间,心头一紧,也不知来人是敌是友,只是目光直直流连于她身上,手中紧紧握拳。

    不多会,纳兰雪便站她在身侧,并向她施了礼,赵氏颤微微一笑,亦欠身同纳兰雪回礼。

    而后纳兰雪缓缓找出袖中的栀言黛,沾了少许,轻轻拍在自己脸上,又将瓶底的批次亮于大家伙眼前,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小女子见掌柜的可怜,看不得她人被诬了清白,这才站了出来。此乃正是事发后所置办的脂粉,小女子一直在用,大家也见到了,并无不妥;其实不用多言,用过之人自然知:道。眼下小女子倒是怀疑当初那女子这般诬陷万宝斋,究竟居心何在。”

    纳兰雪小脸通红,气呼呼道,万宝斋是云哥哥的地盘,诬陷万宝斋,便是诬陷云哥哥,那便是与自己过不去。她的云哥哥怎屑于这等龌蹉事,她认识的云哥哥,是身怀大义,豪爽洒脱之人,断不会这般阴贽毒辣。

    “我本是光明磊落,何惧他人诽谤,清者自清,知人者智。所幸,小女子亦是留了证据,里面这便是当日让人生红疹的原因。”见来人是同自己一边的,赵姨娘也放心大胆地将自己手中的证据扬了起来——是那日莫冰儿打碎的脂粉。

    “此乃当时“受害人”所用过的脂粉,如今小女子将它移交大夫手中,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为了能够让大家信服,赵姨娘特意随身带了大夫曲评之,并当众把手上的脂粉递交给他。

    虽说自己明知里面是掺的是何物,只是众目睽睽下,自己空口无凭,此时大夫的话,才是众人的定心剂。

    底下人纷然私语,自然也是万分期待着大夫给出的结果。

    曲大夫接过脂粉,一眼便瞧到里面掺着些许深棕色的粉屑,大夫仔细嗅着,是有股清甜之味,心中答案了然:“回娘子,此脂粉之所以致人皮肤起疹红肿,是因为掺了杂物。”

    曲评之要求赵娘子带自己去瞧瞧其它的脂粉,是否也如同手上这盒一样,被人掺了东西。

    曲评之此言一出,台下客官瞬间炸了锅,你一言我一语的:

    “到底是何物。”

    “大家伙说说,到底何人居心这般狠毒,竟在脂粉中投毒,这不是想害了大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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