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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一种类似诱哄的腔调,尾音淡淡勾起,哑着嗓问:

    “宝宝要我好不好?”

    时眉登时瞪大双眼,也不装了,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对不起。 ”

    “对不起?”他反问。

    她又说:“我错了。”

    “嗯?”岑浪半睨着她,懒懒沉沉地拖着调子。

    “我以后再也不挑衅你了。”她举手伸出三根手指,斩钉截铁,“我保证。”

    岑浪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半晌,冷嗤一声,并未站直身子放她走,而是眼也不抬一下地抬起一只手臂。

    时眉瞬间秒懂,如获大赦般顺着他抬起的手臂空隙飞快钻出去,短短几秒不到便蹿没影儿。

    所以她不会知道,

    在她落荒而逃之后,岑浪蓦地弯腰双手撑在窗台边缘,伏低着头很沉很重地缓喘出一口气,一手撩了撩领口,额角隐隐浮着层薄汗。

    从脸烧红到耳根。

    他缓了好半天,良久后,才从裤兜拿出手机,滑开屏幕瞟了眼停留在上面的界面,忽然就心生烦躁。

    他到底在干什么。

    刚才又他妈是在干什么。

    心烦意乱地随手将手机扔去窗台,射灯打照向玻璃,反射出屏幕上的两行字。

    一个某乎的提问界面。

    问:怎么才能赢一个女生?

    提问者:浪

    半小时后。

    好心人答:喊她声“宝宝”试试。

    第20章

    “也许夏婕的痛苦,不止家暴。”

    在一同见过心理专家之后,

    岑浪这样告诉她。

    而心理专家通过那副「跪拜图」虽无法断定夏婕当下的精神状态,但可以做出的诊断是,非常不乐观。

    时眉轻叹一口气,下了船,一路沉思着走到港岛大学校门口,抬头望了眼。

    夏婕,

    你到底在经历些什么。

    通过熟人了解,时眉辗转打听到夏婕曾在12年前就读于港岛大学,美术系漫画专业。这就更加确切地证明,那幅「跪拜图」极有可能就是出自她笔下。

    虽然对比江峭所在的港厦美术学院,港岛大学的美术系在艺术圈内并没有那样久负盛名,可针对一心想要留学深造的学生来说,港岛大是出了名的通往国外艺术大学的桥梁媒介。

    来这里的学生基本分两种。

    要么是家里非常有钱,可学生本身成绩不够国外艺术大学的录取门槛,因此先来港岛大过渡一下,再以学校内部的特有形式转出去。

    要么,是学生成绩很好但家庭条件并不算十分富裕,依然可以先考入港岛大,再以优异成绩获得交换生资格,得到留学机会。

    “不知道夏婕属于哪种情况。”

    时眉小声嘀咕一句。

    “时律师。”

    身后忽然有人在叫她。

    时眉转身看过去,一眼瞥见衣冠端正的男人,惊讶出声:“向阳教授?”

    “您怎么…”她指了指学校。

    向阳朝她走过来,温和解释:“今天时间空闲,来给学生们上半天课。”

    向阳就是岑浪带她去见的那位心理学博士。岑浪在宾里弗大学读研时,每周定期会去旁听他的犯罪心理学讲座。

    近期回国后,在港岛区经营一家私人心理诊所,随缘接客。

    时眉这才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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