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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今晚才借这个好机会刺激他。 不道德,但实在吻合她亢奋激进的坏心思。

    只不过,时眉以为他们会回家玩。

    可当超跑轰鸣着震耳发聩的闷声一路飚上高速,时眉这才有点清醒过来,恍然惊觉岑浪或许会比她所能承受的范围更疯。

    “浪浪,我们…去哪啊?”她轻声问。

    岑浪侧眸瞥她一眼,很快收回注视,懒声懒气地拖着腔戏谑:“怕了?”

    “怎么会。”时眉这时候反倒不肯示弱了,确实嘴硬,但也会拿捏两句,

    “你这么宝贝我,我没理由害怕的。”

    “真不怕?”岑浪痞痞挑唇,打了方向盘进入匝道,驶离高速时不咸不淡地告诉她,

    “毕竟你不太乖,所以今晚,我没打算宝贝你。”

    他有点冷淡,

    时眉却根本没在怕,

    反而……

    “怦”地一下,好似有绵融融的东西在她心里极速猛烈地炸开,炸裂出亿万根甘甜沁水的隐形线,蜜巢抽丝般绞酥她的心,昏昏沉沉,缠缠绕绕,仿若一场高亢的暴动。

    反而在期待他的不温柔。

    车下了高速,

    她的脑子还在上高速。

    车子最终停泊在海边。

    凌晨四点,天色尚在酣睡,浪卷翻腾暗涌,早潮酝酿在即。

    车内过分阒寂,静得甚至让人感到有些耳鸣。岑浪出奇地缄默,他什么都没做,没有任何时眉一路遐想的旖旎行为。

    他不会……

    不会真的就是单纯来看日出吧。

    天快亮了,时眉快要等不及了。当她想要岑浪做些什么,那么她表达的方式便绝对放肆,饱满又丰富,盛大而充沛。

    只要她想,

    她就绝不委屈自己,

    她就一定会这么做。

    因此她率先撕碎静默,清了清声音,没有歪头看向旁边的男人,只是告诉他:

    “岑浪,我昨晚做了个梦。”

    有些熟悉的台词。

    岑浪不回应,懒恹靠坐,只无声移眸睨向她,淡垂着眼皮,很快等来她的下文。

    她说:“我梦见我怀孕了。”

    岑浪是在这一刻眼色微滞,肩脊僵顿,心腔没由来狠狠悸抖了下,如惊雷弹炸。

    他略微坐直身体。

    而对比岑浪的反应,时眉的语气却格外平稳,就像在陈述客观存在的法律条令,藏匿的情绪让人无从捉摸。

    “然后,我还梦到……”

    这句话明显与上句不同,故意般拖长尾调,她偏过头,慢慢露出笑容。

    下一瞬,时眉穿过中控区跨坐到他身上,双手勾缠他的肩颈,稍稍俯身,凑得很近,温热柔软的唇几乎贴触上他的耳骨,

    “我还梦到,我涨、奶了。”

    有意咬紧的两个字,敷着暧昧不清,以一种黏稠含糊的气音悄然送入他的听觉神经,充斥密不可拆的虚迷感。

    岑浪掀抬眼睫,眸底邃漆阴郁似黯黑无度的沼泽渊底,探不到边际,默不吭声地紧紧注视着她,呼吸无可避免地渐然变沉。

    时眉还没结束。

    还在不知死活地继续后话。

    “你说,你可以帮我。”

    舌尖似无意般滑过他的耳垂,她笑得梨涡风情,不遗余力地向他演示:“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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