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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星徽懒得同喝醉酒的人说太多,反正说了他也记不住,半是敷衍地含混了一声,回头关上了门。

    房内的布置和一般的高档酒店大差不差,只是更宽敞些。

    傅星徽一只手拉着纪朗垂在他胸口的胳膊,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扶着他,调整着姿势打算把人放在椅子上。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松手,没得到回应的纪朗手臂蓦地发力,抵着他的背把他按在了墙上。

    微凉的墙面抵着温热的胸口,傅星徽下意识想伸手做个缓冲,双手却被纪朗锁在了身后。

    “纪朗!”傅星徽挣扎道。

    他话音未落,腰间忽然一松。

    昂贵的皮带便被不知轻重地解开,和剪裁精致的长裤一起,重重地砸落到地面,在地毯上碰撞出了一声闷响。

    傅星徽的心有些慌,压低声音,有些咬牙切齿道:“你发什么酒疯!”

    纪朗的手撑在傅星徽头顶,强迫着他与他对视。

    “我没醉。”他的声音有些哑。

    男人从头到脚沾满雨水,没有一处看起来不狼狈,可是他方才还醉醺醺的眼神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反而在此刻看起来有些过于明亮和锋利。

    像是隐在夜色中的捕猎者。

    傅星徽对上他目光的瞬间,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

    对视够了,纪朗又把手放下来,勾着他腰间的衣料边缘问,“哥,你知道带一个喜欢你的人来酒店是什么意思吗?”

    傅星徽还没来得及开口,纪朗的手指带着衣物倏地往下一滑,腿部的皮肤猝不及防地接触到空气,傅星徽眼皮一跳,少见地丢掉了所有温柔耐心,气急败坏道:“松手!”

    可纪朗却不依不饶地禁锢着他,没有丝毫打算收手的意思。

    他和傅星徽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缓缓低下头,望向傅星徽身上那块显眼的胎记。

    一别九年,那块胎记在傅星徽冷白的皮肤上依然无比清晰。

    傅星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感觉到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沉,他睨着对方分神的空隙挣脱开他的手,可刚转过身,纪朗便扣着他的后脑勺亲吻了下去。

    嘴唇上刚刚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被扯开,纪朗进攻性极强的吻像是丝毫没打算给他留下任何喘.息的余地。

    外面电闪雷鸣,雨水砸在窗户上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边。

    他抓着纪朗的衣服,浸满雨水的衣料摩擦力很大,布料里的水顺着他的指缝缓缓溢出来,流淌过他因为用力而发白的骨节。

    雷声和心跳声反复共鸣,他紧紧蹙着眉,轻微的窒息感麻木着他的大脑,像是沙滩上缺水濒死的鱼。上身的衣物因为和纪朗贴得太紧也沾上了雨水,胸口濡湿了一片。

    这个吻漫长得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直到傅星徽已经快承受不住的时候,纪朗才终于放过他。

    他后脑勺贴在墙上,仰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这口气没来得及喘完,纪朗忽然半跪在他掉落在地的长裤上,向前凑了上去。

    傅星徽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人用手攥紧了。

    青年湿润的发梢戳着他的腹部,冰得他微微颤栗着。

    所有的神经末梢同时变得敏感而纤细,快感过电一般顷刻间袭向他全身,他震惊地低下头看向纪朗,贴着墙面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了起来。

    他抬脚想把人踢开,可纪朗却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很轻地亲了下他的小腿,又顺势向前,将他的膝窝搭在了肩上。

    饶是傅星徽练过舞蹈身体的柔韧性很强,这种拉扯程度还是让他的大脑的弦绷紧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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