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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忙脚乱在床上翻找自己的裙子,最后只找到了内衣……

    此时那些声音跟他们只有一门之隔,可以确定来人中有陆灵芝和项小云还有其他三四个不熟悉的声音。

    她们纷纷扰扰猜测着这房间里有没有人,有的话又会是谁?

    房里的两个人也彻底慌了,然而就在蒋禹涵坐起身,掀开被子,打算去拿晾在阳台上的衬衫时,房门猛然被人推开。

    陆灵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推开门看到的会是这样的一幕——

    蒋禹涵上身赤’裸,她推开门时正要掀被下床,但因她的突然闯入,他停下了动作。

    他身后的床上坐着她家闺女,虽然不至于一。。丝不挂,但也是衣衫不整,两条腿白得刺眼,手里还拿着内衣。

    任傻子都看得出,昨天晚上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有那么一瞬间,陆灵芝恨不得直接晕倒算了,那样她就不用面对这对逆子逆女还有身后那帮老同学了。

    想想自己今天说的那些话,真是句句都被打脸啊!

    陆灵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关上门回到客厅的,也不知道那群同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是一杯热茶,身边坐着的是闺蜜项小云。

    陆灵芝怔怔看向闺蜜:“这事儿你事先知道吗?”

    项小云摇了摇头。

    陆灵芝心里稍稍平衡了一点,还好不是只瞒着她一个人。

    其实项小云心里也是乱糟糟的。

    知子莫若母,她能看出儿子喜欢年年,可她也看出来了年年的心从来就没放在儿子身上过,更何况据她了解,她是有男朋友的,所以这俩孩子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想到刚才推门看到的那一幕,她也心里打鼓,她能想象得出那个场景对陆灵芝的冲击有多大。

    其实以她对两个孩子的了解,她更倾向于这只是场误会,可当她看到茶几上空掉的酒瓶,她又不确定了。

    一时间客厅里只有茶香袅袅,两人谁也不说话。

    与客厅里这几乎静止的画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贺年年的房间里,两人都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蒋禹涵一边背对着贺年年系着衬衫扣子,一边问她:“一会儿你打算怎么跟两个妈说?”

    贺年年正躲在被子下笨手笨脚地穿着内衣。

    “能怎么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

    蒋禹涵系扣子的动作顿了顿:“不行。”

    “为什么不行?”

    蒋禹涵:“如果你是干妈,看到刚才那一幕,你会相信咱俩是清清白白的吗?”

    这确实是个问题。

    总算穿好了内衣,可蒋禹涵这件T恤实在有点短,贺年年小心翼翼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来问:“那也得实话实说啊,总不能自己污蔑自己吧?”

    “你实话实说她们非但不会相信,还会觉得咱俩之所以不承认肯定是有别的原因,搞不好还会把咱俩的关系想得更糟糕。”

    贺年年不以为然:“你少危言耸听了,咱俩还能有什么关系?”

    蒋禹涵回头看了一眼把自己裹得像茧蛹一样的某人:“会睡在一起但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贺年年:“……”

    会睡在一起,还不是男女朋友,那只能是炮友了。

    万一被她妈那老古董误会成是那种关系,她连带着蒋禹涵怕是都要横着出这个家门了。

    “没看出来你懂得还挺多……”贺年年生无可恋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我干脆以死明志算了!”

    蒋禹涵想了想说:“一会儿你别说话,我来跟两个妈解释,你只需要配合就行。”

    贺年年惊喜道:“你有对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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