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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害怕地瞪大眼睛,不敢出声。

    “你不是在追求我吗?”他说话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

    “?”

    “在医院里的时候,你都对护士承认了啊,以为我没听到吗?”他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

    世纭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袁祖耘,我真后悔,干嘛要帮你挡这趟浑水,真应该让你被烫死!”

    他还是微笑着,耸了耸肩:“这就叫做,‘最毒妇人心’吗?”

    说完,不等她反驳,他就转身去厨房洗碗去了。

    整个国庆节的假期,世纭都沉闷地呆在家里,子默原来早几天就跟项屿一起出去旅行了,妈妈陪外婆去了乡下,连蒋柏烈也推迟了她的预约,说是有台湾的朋友来上海玩,至于说石树辰……她一直无法鼓起勇气去找他。

    于是这样一个原本快乐的长假,世纭竟然过得有些闷闷不乐。并且,自从十月一日之后,就连袁祖耘那个性格恶劣的家伙也消失了。

    噢!她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要想到袁祖耘呢?!

    假期的最后一天,她独自去医院复诊,医生说已经基本上没有大碍了,但是还要坚持每天涂药膏。

    回到公寓楼下,世纭决定去便利店买些方便面和零食,一个人寂寞的日子,这些恐怕是是最必不可少的东西吧。

    一走进店里,就有人跟她打招呼,她定睛一看,竟然是项峰。

    “你好。”她微笑,猜想他是来找项屿的。

    “你……怎么了。”项峰指了指她敷着薄薄的纱布的手臂。

    “被烫伤了。”她尴尬地笑。

    他没有问原因,只是点了点头,拎起付过钱的两袋咖啡和啤酒:“正好,有东西给你。”

    “?”

    世纭跟着他来到停在便利店门前的越野车旁边,她想起两个月前的那场车祸,于是:“车修好了?”

    项峰苦笑着点点头:“你也知道那两个家伙发疯的这件事吗?”

    “恐怕当时陪着他们发疯的就是我,尽管我是被迫的。”

    项峰打开后备箱,把买的东西放进去,然后拿了几本书递到她面前:“你要的,‘一针见血’的书。”

    “啊……”世纭怔怔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还记得,忽然有点尴尬和不好意思起来。

    “我在车里备了很多,”他说话的声音亲切中带着一点调侃,“就是为了应付你这样的粉丝。”

    她失笑,他常常能够这样轻而易举地化解别人的尴尬吗?

    “项大哥,”她这样称呼他,是因为他真的像一个睿智的兄长,“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不过这样我总有一种自己是武打书男主角的错觉。”

    世纭不以为意地继续问:“为什么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能够肯定我们不是彼此的那杯茶呢?”

    她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答案。

    “因为,也许我们能够欣赏对方的性格,但却没办法彼此吸引,”他顿了顿,没有等她问下去,就接着说,“吸引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但是简单地来说,就是我们没有那种迫切想要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渴望,或者再通俗一点说,那是一种好奇心,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奇心——但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这种好奇心,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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