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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喻宜之不让漆月做她,漆月所有的占有欲体现在把她浑身上下吻遍。

    她甚至喜欢亲吻喻宜之浑圆的脚趾,现在想来真他妈舔狗。

    喻宜之紧张到浑身有股热气,从被漆月挑开的衬衫领口冒出来。

    漆月以为她是怕人看见,事实上漆月选的地方很隐蔽,她担心的事绝不会发生。

    漆月进一步靠近。

    喻宜之脖子上甚至开始冒出星星点点的红斑,像过敏。

    漆月觉得不对劲了:“你怎么了喻宜之?”

    喻宜之深吸一口气:“我以为可以,结果还是不行。”

    她飞快的小声说:“我紧张的时候,你做这些,我……总会想起那个人。”

    在喻文泰暴毙而亡后,他就成了喻宜之口里的“那个人”,一个像伏地魔一样、名字都不能提的存在。

    漆月那一刻恨不得在心里骂死自己: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对喻宜之来说,真正亲密的行为只能发生在她有安全感的地方。

    漆月飞快扣上喻宜之的衬衫扣子,摸了下她的头:“对不起喻宜之。”

    喻宜之:“为什么是你来说对不起?”

    漆月飞快安抚的抱了下她又放开:“对不起我没有比你更早的替你想到这些。”

    所以七年后,在喻宜之这间阔绰的总监办公室,漆月对她脖子的突袭是带着浓浓恶意的。

    喻宜之也不是七年前那个小丫头了,一脸镇定,脖子也没起红斑。

    漆月靠近,在第三方视角来看那实在是过分香艳的一幕,一个金色长发衣着袒露的妩媚女人俯在办公桌上,胸都快压扁,诱惑着一脸清冷禁欲主义的女总监。

    但喻总显然并不享受这样的旖旎。

    无论她表情怎么镇定,喉头微妙的那一滑,还是暴露了她的脆弱。

    漆月退开了,站直了腰冷冷俯视坐着的喻宜之,大片的潮红从喻宜之脖子蔓延上来,但她淡淡的说:“怎么不继续了?”

    “我说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那是我还你的债。”

    漆月冷哼一声:“真以为我还对你有兴趣么?你这么黑心的女人,搞你是为了罚你,其他时间,老子碰你一下都恶心。”

    她用词尽量粗鄙,好像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居然还会为喻宜之喉头那微动感到心疼?心里像拉出一根漫长的线,捆着心脏,每跳一下就感觉闷。

    真他妈见鬼了。

    这时办公室门响起,喻宜之倒是淡定:“进。”

    艾景皓推门进来,看到漆月明显一愣:“漆老板?你怎么在这?”

    漆月笑而不语,飞扬眼尾瞟着喻宜之。

    她倒要看看喻宜之怎么应对。从前她和喻宜之谈恋爱,总是她小心翼翼避着不让人不发现,就怕跟她这样的混混在一起影响喻宜之。人言可畏,从小混社会的漆月比谁都懂这一点。

    而现在喻宜之爬上她想要的总监之位,应该更怕她和漆月关系曝光影响自己形象吧?漆月倒要看她如何应对。

    喻宜之仍然淡定,问艾景皓:“找我?”

    “噢。”艾景皓走近,把一盒胃药放在喻宜之桌上:“今早看你好像又胃疼了。”

    喻宜之:“谢谢艾总关心员工。”

    喻宜之并非一个幽默的人,但艾景皓被她逗笑了:“你也算员工?”

    这句话固然可以理解成喻宜之身居高位、不算员工,但艾景皓语气里恰到好处的亲昵让漆月不舒服了一下。

    她挑挑眼尾:“巧了么这不是?我也是来送药的。”

    她绕到喻宜之身边,把一盒药塞到喻宜之手里,一脸意味不明的暧昧笑容:“喻总,好好用。”

    “什么药?”艾景皓对着喻宜之:“你还有哪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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