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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我还睡得熟吗?”漆月恶狠狠的压低声音,一手把她手腕向上抬,一手去解她睡衣腰带。

    “喻宜之,有时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雪白的脖子像天鹅,诉说着诱惑。

    漆月手环上去,用力。

    喻宜之的表情很平静,后来甚至轻轻闭上眼。

    漆月:“喻宜之,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我怎么对你都没反应是么?你觉得这样就能赎你的罪是么?”

    她手上加力,喻宜之一张脸迅速涨红,可还是一动不动。

    她在最后一秒松了手,在喻宜之低声咳嗽的时候,直接挤了进去。

    喻宜之背脊一躬,这却是一个更有力于漆月进攻的姿势。

    她伸手捂住喻宜之的嘴:“不准吵醒奶奶。”

    其实她这是多此一举,因为她不捂喻宜之也不会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是难耐到用足尖摩擦沙发,又被漆月用脚挑开。

    沙发像一片流沙地,让两人深深的陷落。

    漆月只想尽可能让喻宜之痛苦,带喻宜之登上欢愉的巅峰本来就是一种痛苦,她像吸血鬼一样去咬喻宜之的脖子,甚至去咬她脸上那颗泪痣。

    一个没有人心的人怎么会流泪呢?一个不流泪的人为什么会有泪痣呢?

    沙发上沾满两人的汗味。

    漆月把喻宜之推下沙发:“滚回你房间去。”

    她仰躺在沙发上目送喻宜之的背影远去,那背影在发抖。

    “喻宜之。”

    压低的声音充满嘲弄:“后悔让我住进你家了么?”

    喻宜之顿了顿:“不。”

    ******

    喻宜之进洗手间清洗了一下,下面还是疼得厉害。

    回到次卧的床上,拉开床头柜抽屉,她已经把她自己所有的药都搬到这里来了。

    记得漆月之前给她买的药膏也在。

    先看到的却不是药膏,而是一盒以前没见过的药。

    胃药。

    喻宜之把药盒拿起来看了看,K市本地产的,一个从没听过的牌子。

    是漆月在她洗澡的时候放进来的么?

    她躺在床上,透过窗帘缝隙看窗外月光如织,身体的疼和心里的疼一同折磨着她。

    爱的反义词不是恨,而是遗忘。

    漆月从没有忘了她。

    ******

    第二天一早,喻宜之订了早早的闹钟。

    走进厨房,漆月已经在了。

    “好早。”

    漆月瞟她一眼:“不早的话,难道指望你做早饭毒死我奶奶么?”

    喻宜之去照顾漆红玉起床,一边带她把家里各种路线都慢慢摸一遍。

    漆月把早饭端到餐桌的时候,喻宜之正好扶着漆红玉坐到餐桌边。

    喻宜之吃吐司,漆月和漆红玉吃包子和小米粥。

    煎蛋每人一个。

    漆月沉默把喻宜之那个推过去,单面煎,而漆月和漆红玉的是双面煎。

    默契到不需要询问,而漆月恨死了这种默契,好像七年前的一切卷土重来。

    她烦躁的想快点吃完走人,一口把煎蛋塞进嘴里,却忘了刚煎好的蛋有多烫。

    她立刻张嘴跟喷火龙似的,喻宜之好像弯了弯眼睛,她瞪喻宜之一眼。

    喻宜之索性放下筷子,攥过她手腕,俯身,对她嘴里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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