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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有洗手间,但还要走几步。

    漆月直接把喻宜之推到隔壁库房,锁门。

    喻宜之靠在一排罐头架子上,漆月没开灯,她什么都看不清,只知道一定是个不常用的库房,空气里一股灰尘和不透气的味道,也许还有橄榄菜。

    漆月压低声说:“求我帮你。”

    喻宜之不说话,伸手捏住漆月的指尖。

    漆月甩开喻宜之的手,抚住喻宜之的后颈,吻了上去。

    漆月嘴里有清新的味道,混着烟草味,吻上来,分担了喻宜之嘴里呛到不行的芥末味——她太了解喻宜之,一眼就看出喻宜之的酒里被加了东西。

    一点灯光从门缝透进来。

    喻宜之手机在晚宴包里不停震动,手一松,那包就直直掉在了地上。

    艾景皓在外面问:“看到漆老板带一位女士往哪边走了么?”

    喻宜之伸手搂住漆月的腰。

    两人嘴里呛鼻的芥末味散去,也带走了这个吻最初的激烈,喻宜之轻轻咬漆月的嘴唇,若即若离,缠绵悱恻。

    漆月回抱住喻宜之的腰,她想狠狠吻,但她凑近,喻宜之就往后躲,她远离,喻宜之又咬上来。

    这个吻彻底陷入了喻宜之的节奏,其实,这也是漆月很熟悉的节奏——当她们在一起半年以后,她们终于不再像随时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

    有时她们躺在床上,面对面,不做什么,就是慢慢的接吻。

    那时她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像自己的身体那么熟悉。在那样缓慢、轻柔、不带任何目的的吻里,漆月经常觉得她和喻宜之融为了一体。

    她可以就那样吻着喻宜之睡着,连呼吸都同化,直到两人睁眼醒来,嘴唇还吻在一起。

    那在漆月心里,是比做i更接近于“爱”的存在。

    在那些碎落于清晨和深夜的吻里,她一度十分明确的感觉到——喻宜之爱她。

    喻宜之在七年后又一次这样吻着漆月,让她觉得好危险,想推开,可喻宜之的唇齿间好像有勾子。

    直到喻宜之终于轻轻放开了她,却仍环着她的腰。

    艾景皓还在外面问:“看到漆老板带着一位女士往哪边走了么?”

    喻宜之压低声音:“你只是因为我喝到芥末才吻我的么?”

    漆月不答,只反问:“喝到芥末还把酒喝完,你有病啊?”

    喻宜之勾唇。

    漆月闭上眼:“喻宜之,我看不得你哭。”

    “你都从没为我哭过,你也别为其他任何人任何事哭,哪怕芥末,也不行。”

    *****

    *

    等艾景皓终于放弃回包房后,漆月补了口红,和喻宜之一前一后也回了包房。

    艾景皓立刻问:“宜之,没事吧?”

    喻宜之摇摇头。

    漆月坐回沙发懒笑:“喻总酒量不行啊,要不是我赶紧把你拖出去,你可就吐我们这儿最贵的包房里了。”

    艾景皓低声:“你吐了?”

    喻宜之只说:“没事。”

    她脸的确有点红,眼里也还有潋滟的水光,与她身上禁欲主义气质奇妙融合,整个人散发着莫名的吸引力。她问漆月:“去英国的事,怎么说?”

    漆月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再说吧。”

    艾景皓实在有点看不过去:“刚才明明说好……”

    喻宜之挡了他一下,对漆月说:“漆小姐,届时我会在机场等你,如果你不来,我就自己去,但是,我希望你来。”

    她轻轻的说:“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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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宜之和艾景皓走后,漆月问婷婷:“谁让你在酒里加芥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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