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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夫人笑得春风化雨,穿着中式纱衣带着佛珠像位潜修的居士,细细问了菜色怎么样服务怎么样,都得到满意的答复。

    漆月在钱夫人身后当木头,看也没看喻宜之一眼。

    钱夫人敬完酒退出来,到办公室处理了一会儿账目,去洗手间的时候,漆月也陪着。

    没想到在洗手间又遇到喻宜之。

    那时洗手间还有其他客人,钱夫人也很淡定,在水龙头下冲了手,优雅一甩就走了。

    走出洗手间,才压低声音问:“那是小喻?”

    漆月:“嗯。”

    “我今天第一次看到她本人,真的很漂亮。”

    漆月声音很难掩饰的染了笑意:“嗯。”

    钱夫人提醒:“她太招眼,你更得小心。”

    漆月深夜回家,屋子里灯早已熄了,静悄悄一片。

    她松一口气,用最快速度洗了澡,爬上床时蹑手蹑脚,心想千万别吵醒喻宜之。

    躺下后刚要松一口气,一个软软的身子忽然压过来。

    漆月全无防备几乎要尖叫,喻宜之捂住她嘴,身上的香味弥散。

    她实在喜欢喻宜之没擦香水时的味道。

    不过喻宜之不给时间让她想这些有的没的,低头直接含住她耳垂,舌尖来回摩擦。

    一来就这么玩,漆月“呜呜”两声,嘴却被喻宜之死死捂着,双腿也被喻宜之像剪刀一样制约着。

    喻宜之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又吻又咬。

    她的掌心本是冰凉,很快被漆月的呼吸染热。

    直到漆月呼吸越来越急快喘不过气了她才放手,漆月压低声音:“你干嘛呀喻宜之?”

    喻宜之没给她发问的机会。

    其实喻宜之很少这样又急又不温存,她吃痛,喻宜之来吻她嘴唇的时候,她一口咬下去。

    喻宜之好像冷笑了一声,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那时时近盛夏,床单上全是汗浸浸的味道。

    脚趾蹭着脚趾,抵在已被摩擦光滑的旧木板上,指甲擦过,发出“呲”的一声。

    结束以后喻宜之也不温存,直接离开漆月坐起来,低头理着自己睡衣的扣子,变成黑夜里一个模糊的影子。

    漆月起来与她对坐,理一下她额前垂落的发:“怎么了你?”

    喻宜之声音很冷:“没怎么,就是提醒你一下多久没有过了。”

    这是真的,所以刚才反应才会那么强烈。

    到现在,心脏和某处还在以特定频率跳动着。

    她的拥抱缠上喻宜之的肩,像猫:“想我了是吗?”

    吐息温存,像即将到来的夏夜。

    喻宜之顿了下,还是回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为什么这段时间都回来这么晚?”

    “忙呗。”

    “为什么你突然这么拼?”

    漆月心脏一跳。

    即便知道在喻家那样的环境成长起来,喻宜之必须是个敏锐的人,她还是被喻宜之这样的洞察力所震惊。

    嘴里却懒洋洋笑道:“我不是一直都挺拼的么?”

    “洗手间里偶遇的时候,钱夫人为什么要那样打量我?”

    漆月又默了下。

    咧嘴笑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啊。”

    “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瞒着你。”

    喻宜之一直看着她,她撑住吊儿郎当的笑意。

    喻宜之最终叹了口气:“我帮你找的前台那份工作,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怎么可能去?”漆月诘笑:“我坐得住么我?我会一直好脾气的端茶倒水、说欢迎光临么我?”

    她轻抚喻宜之丝缎一样的长发:“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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