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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把喻彦泽弄出来,在海城在邶城在所有我看不到的地方过逍遥日子就好,为什么要回来?

    任曼秋:“因为彦泽出来后,想回来找你。 ”

    “彦泽听说我跟你的约定,觉得很好笑,他说你长成现在的样子,全靠喻家,就算他爸爸不在了,还有他,为什么要浪费你?”

    喻宜之脊骨发寒。

    任曼秋坐到她身边,捏了捏她的假货晚礼服:“看看你现在穿的什么料子,彦泽愿意娶你,你是不是感到很幸运?”

    那双铅灰眸子,让任曼秋的神色总显得哀伤而疏远,喻宜之曾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是个逼不得已的受害者,想不到她才是这老宅里疯得最彻底的一个。

    这时喻彦泽走过来:“我刚去车库看了看,我那辆摩托车状况还不错呢,还是你那同学帮我改的,一头红发那个,叫什么……”

    喻宜之冷淡的说:“不知道,我跟她又不同班。”

    她抖得越发厉害。

    喻彦泽跟喻文泰不一样,喻文泰某种意义上是有“洁癖”的人,想要切断她的一切社会关系来保证她干净。

    而喻彦泽想把她的一切社会关系,都纳入他的阴影里。

    而她唯一所有的、也唯一在乎的社会关系,就是漆月。

    喻彦泽牵起她的手,以一个她根本不可能挣脱的力度,把她往楼上拖:“来看看你以前的卧室,很怀念吧?阿姨都打扫好了。”

    任曼秋挪开眼神,还是以前那副无可奈何受害者的模样。

    她被喻彦泽推进卧室,趁喻彦泽不备,一下锁上门。

    喻彦泽把着门锁摇的“哐当哐当”响:“这锁是不是朽了?”

    以前喻文泰是拿着她卧室的门钥匙,而现在的喻彦泽,直接暴力的把门锁扯坏了。

    喻彦泽向她走近,潮湿又阴冷的鼻息喷在她耳廓,像鱼一样散发着腥气,令人作呕。

    喻彦泽在刚才的晚宴上吃了鱼吗?

    相较于高三住在这卧室的时候,喻宜之微妙的又长高了一点,曾经她身高到喻彦泽耳垂,现在她穿着高跟鞋,几乎跟喻彦泽差不多高了。

    也不再穿着校服,而是穿着晚礼服,化着淡妆,有点大人的样子了。

    然而喻彦泽死死抓着她手腕,让她明白无论怎么长大,她在力气上根本不可能跟身为男人的喻彦泽抗衡。

    就像以她现在的社会阶层,只能任由喻彦泽和任曼秋拿捏。

    喻彦泽深谙喻文泰那一套,并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只是攥着她,带着令人厌恶的气息,不停若有似无蹭在她耳畔。

    嘴里嘣嘣嘣哼着旋律,好像心情很好的带着她在跳一曲华尔兹。

    窗外电闪雷鸣,喻彦泽终于放开她,轻佻的拍拍她脸:“放心,肯定会有你主动愿意的那天。”

    这句话背后藏着多少手段。

    那些手段背后藏着多少权势。

    喻宜之从别墅出来,跌跌撞撞,失魂落魄。

    回家时浑身都淋透了,漆月吓一跳:“怎么不打车?省钱也不是这些地方省的。”

    喻宜之抱住她。

    那时她已经洗了澡换了睡衣,却并不介意喻宜之浑身的雨把她弄脏,毫不犹豫回抱喻宜之:“怎么啦你?有人欺负你?”

    喻宜之小声说:“如果有人欺负我,你会怎么办?”

    漆月笑一声:“喻宜之,记得吗?十八岁那年,为了你,我愿意变成那个人永远的噩梦。”

    喻宜之在她怀抱里沉默。

    漆月太冲动。

    从以前到现在,她越了解漆月,就越明白漆月是个多冲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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