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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宜之,我们回家吧。”

    喻宜之却在桌边坐下:“今天,谁叫漆月出来喝酒的?”

    漆月心里咯噔一下,轻拉喻宜之:“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说。”

    “不能在这儿说么?”

    “不能,悄悄话。”

    喻宜之伸手,挑了挑耳侧的发,半只瓷白的耳朵露出来。

    漆月只得坐过去,贴在她耳畔:“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们,以后我不常跟他们出来就是了,今天你给我留点面子。”

    说话间门,喻宜之眸光始终淡淡落在对面俩姑娘身上。

    等漆月直起身,又问一次:“怎么没人回答?”

    “今晚,谁叫漆月出来喝酒的?”

    一阵诡异的沉默。

    亮哥一搡大头:“他!”

    大头难以置信的看了亮哥一眼。

    喻宜之转向他:“是你叫的?”

    大头一咬牙:“是老子怎么了?”

    喻宜之点点头:“好。”

    “待会儿你别结账了,我结。”

    “今晚难得出来,大家喝尽兴。”喻宜之一扬手叫来酒保:“桌上所有酒再上一轮。”

    伸手抚了下西裤上的微褶,好整以暇的坐在漆月身边。

    漆月一愣,随即低头笑。

    “笑什么。”

    “我以为你不喜欢他们。”

    大庭广众下的耳语,又轻又重,耳畔轻飘飘,落在心脏变作强音。

    喻宜之偏着一点头,好像在对着她耳后最敏感的那一块皮肤说话:“怎么会,他们是你朋友。”

    “打架,不行。喝酒,可以。”

    亮哥和大头对视一眼。

    漆月口袋里的手机震荡起来。

    摸出来一看,亮哥发的:【你家喻总不走啊?】

    【走个毛线,没看她特意在这儿陪老子见朋友么?面子可太大了。】

    【不是,你看她那衬衫,那西装,那脸。】

    【挪开你的狗眼别乱他妈看!】

    【我是说,她看着太严肃了,我觉得她一开口,就要喊老子去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喻宜之大概也觉得气氛过紧。

    抬眸,瞟向亮哥:“玩点什么?”

    亮哥心虚的收起手机:“玩、玩什么?”

    漆月心里有点好笑,这帮人平时在街头浑天浑地,面对喻宜之紧张个什么劲?看来犯怂的不止她一个。

    心情大好,拿起刚才没喝完的儿童高钙奶继续吸。

    喻宜之一晚上已拉了她衣领三次了,这会儿脱下西装,搭在她肩头,衬衫袖子一点点往上卷。

    做这一切时慢条斯理,一条腿搭在另一只膝盖上,高跟鞋尖轻碰着漆月的小腿。

    对着亮哥一扬手:“划拳玩么?”

    漆月咬着吸管就笑了。

    亮哥:“不好吧,漆老板还在这儿呢,显得我欺负你似的。”

    喻宜之扬着手腕面色淡淡:“试试。”

    她赢了。

    她又赢了。

    亮哥一杯杯酒灌下去,逐渐开始大舌头:“喻总,是个人才!”

    “喻总,你去当总监真的是屈才了,我就不该叫你喻总。”

    “之姐!以后我就叫你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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