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比我清楚,也不用我教?你。”
她话?音刚落,却?听到?贺屿之轻笑了一声,但语气是颓唐的自嘲。
“是。”
“确实不用你教?我。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这样做么?”
“因为可以?,不等?于想要。”他?说。
“现在是我想要的得不到?。”
“那?是你的事……”
闻知低头攥了攥拳说:“总之你这样已经影响到?了我的生活。贺屿之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不合适。连朋友都不可能做的。”
“就因为我之前说的那?句话??”贺屿之问。
“因为我说我在可怜你?”
“我跟你说过那?么多话?,为你做过那?么多事。你别?的什么都记不住,为什么偏偏就只记得那?一句??”
闻知原本看着他?刚刚可怜崩溃的样子,心里还短暂的软了下。
但贺屿之说完这句后,她才又陡然间清醒,原本柔软的部分重?新坚硬起来。
她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几乎面无表情,只是机械且冷静的回复他?:“那?句话?是原因,但也不是唯一的原因。”
“还有什么,你说啊!”
“我改还不行么?!”贺屿之整个人?看上去很?崩溃,拳头握了又松开。
他?脸上有痛苦,有不解,完全不似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模样。
闻知抬起头,看到?男人?眼底隐忍着的泪水,在月光下闪闪的。越积越多,越积越多,到?最后轰然落下。
可是要她怎么说呢?
贺屿之这个人?就是这样了,有些东西是生来就带着的,只有死亡才能将特质磨灭。
他?永远都不明白她的感受。
他?的坏脾气、好面子、不讲理都恰好撞上了她最敏感细微的思春期。
……
他?倒霉,她更倒霉。
闻知也想清楚了。其实这件事本身也没?有对错,只是他?们不适合,本来就不应该有任何牵扯。连朋友都没?得做。
“你如果真?的想让我好,想让我开心,就放过我吧。”她轻声说。